每回出门看到什么好玩、有趣的东西,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那个表面乖巧的小表妹,还会暗戳戳趁她不注意,将称呼改成了“婉婉”。
这些琐碎的小事几乎每一件都在昭显他自己的小心思,只是他之前尚未顿悟罢了。
宋谨书轻笑出声,瞬间释然了。
“今日就到这吧!我们改日再聚。”
宋谨书边说边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打了蒋庆舒与裴逸一个措手不及,都不禁愣了一下。
“你去哪,这么着急走?”
蒋庆舒也随之起身,跟了两步询问道。
“去哪?你们不是觉得我对婉婉有不可告人的想法?既然如此,我自然是要回府找我家婉婉了。”
言罢,宋谨书哈哈大笑,没一会儿就走到楼下,转而便没了影,留下蒋庆舒与裴逸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嘿,他倒是接受得快。”蒋庆舒无奈,也与裴逸一块离开回府了。
话说宋谨书乘坐马车回府,一路上都在想事情,时而凝眉懊恼,时而展颜轻笑,将同在车内避寒的宋福看傻了。
在茶楼时,因主子们需要交谈事情,宋福便与其他小厮一起去了楼下闲聊吹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看到自家公子一会而笑,一会儿又沉默,仿佛有什么大病,不由担心起来,小心翼翼问道:“公子,您……您没事吧?”
“嗯?”宋谨书蓦然回神,淡然了神情随意回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说着,他不再理会满脸担忧的宋福,继续思索问题,一直到自家大门口,他才想通了一般,突然嘀咕一句,道:“表里不一,一点也不温婉,若是将来去了别家没准会被夫家挑刺欺负,还是留在自己家好。”
“公子,您在说什么?奴才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宋福挠挠头,总觉得今日的公子神神叨叨,让人捉摸不透。
“无需你懂,走吧!”
宋谨书一巴掌轻拍在宋福头上,收敛起面上不合时宜的神情,而后又淡淡地瞥了宋福一眼,率先下了马车,也不等宋福径直入了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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