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这种东西,早期的时候都脱不开两个字,那就是野蛮。
比如藏区的苯教,黄教,还有早期的萨满教,经常进行血祭,以人为牲,以血为引,目的也很简单,或是为了和神灵沟通,或是为了长生以及续命。
不提这些,单说古代的皇帝,为了长生,为了多活几年,也没少折腾,以人入药的事情更是没少干。
比如紫河车这味药,不说尽人皆知,也不差多,很多人为了补身体,都以紫河车入药,甚至因此形成了一条地下产业链。
何为紫河车,其实就是胎盘。
再比如人魄,这也是一位中药,什么是人魄?其实就是上吊而死的人脚下的一片黑色的土。
为了获得人魄这味药,有人会把人活活吊死,只为获得那一片黑土。
很多药方,需要的药材非常诡异,你根本想象不到,甚至不敢想。
不提别的,咱们就说《本草纲目》,里面竟然单独列了一个人部出来,以人身上的东西为药材,竟然多达三十二种。
所以,像祁总这种有钱有势的人,为了能够活下去,做出什么我都不奇怪,更何况,他还熟知玄门内部的情况,手上说不上有多少药方。
什么人最可怕?
保持理智的疯子。
这让我想起了医专的韩大夫,他一个学医的,按理说,应该明白生命无常,可他干了什么?
他把自己儿子的尸体放在福尔马林液体里面泡了一年多,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有一天复活自己的儿子。
这样一个没什么能量的大夫都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祁总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到底能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没人知道。
“还有,北山精神病院的事情有人接手了!”文辛月又道。
“嗯!”
我点点头,对于这一点我不意外,我们只去了一次便停手,祁总肯定不会满意,肯定会另外找人。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不去,总会有那种要钱不要命的人去的。
“祁总这次采取的是竞争机制,谁最先找到那个洞,拿出洞里面的东西,钱就是谁的!”文辛月说道。
“妈的!”
这话一出,我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