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鼎盛是句实话,闹到一点过沉沉睡去,两点过他又贴上来了。
腿紧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她意识有点模糊,也没有阻止的力气,只能由着他再次长驱直入:“你好长、啊……”
他进得太深,虽然甬道还是湿润的,她依然含得有点难受。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动了动腰腹,用内壁柔软的嫩肉去磨蹭他的性器头部。
他被蹭得一下子激动起来,倒是察觉到她不舒服,还慢慢地往后退了些,低声问:“现在如何?”
“嗯……”她摆臀相就,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抱住他的脖子,“好,你动吧。”
他被她磨得头皮都发麻,想不管不顾地往里去,却又新奇她这坦然的态度,调笑道:“看来阿绮最近过得很是滋润。”
“嗯、吃醋啊……”她眼睛半睁,神色迷离,“那将军可要、嗯,多多加油……”
他唤她阿绮,她却开始叫他将军,他想表达意见,又察觉到自己在兴奋起来。
“怎么不说话、嗯……”她笑,轻轻摸他的嘴唇,语调扬起,“将军,妾可伺候得好?将军插进来,那么长,那么硬,把妾填得好满……”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惹得她猛颤了一下:“陛下里面好烫,夹得好紧,臣都有些情难自禁了……”
她蓦地红了耳根,想嗔一句学得够快的,却被一记深顶撞得失了神:“啊……”
他没有太多水磨手段,倒是不缺耐心,相当温柔地顶弄到她湿得透透的。只是性子还是一贯不逊,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说些让她听得心律骤升的荤话。
他到底是在底层里拼杀出来的,兵痞气质难免沾三分,各种俚俗荤话信手拈来:“陛下的逼被那么多男人操过,怎么还那么紧,要不今晚臣就不出去了,多含一含总能松上几分……”
“陛下逼水好多,是被臣操得很舒服吗?若陛下舒服了,也不必重赏,且多来臣的榻上,替臣夹一夹鸡巴……”
“臣这么顶撞陛下,陛下会不会生气……陛下的奶子好软,臣都不敢用力了……”
她自觉在床上还算放得开,但有些字句是真的不能入耳,听得嘴唇都咬紧了,含含糊糊喘息着流泪。他看见了,低头吻干她的泪痕,低声道:“这就被操哭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被操哭的,不是爽哭的,羞耻、快慰、甚至轻微的疼痛一起涌上来,最后竟然在高潮里觉得空虚。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自己被强壮的男人从身后压着,夹着滚烫的硬物,被操得汁水淋漓。
突然被夹了一下,他急喘一声:“好紧……不愿意让我出来,恨不得夹断我?”
她颤着手摸他腹肌,而后是胸膛、肩臂,处处紧实饱满,轻易就能笼罩住他。
他被她的动作取悦了,低头下来吻她:“喜欢?”
“喜欢,”她将潮红的脸依恋地贴着他,“喜欢你,还想要……阿璟,从后面来好不好?”
他磨蹭着她的鼻尖:“嗯?什么从后面来?”
“想要你从后面进来,”她垂下睫毛,上面还有湿润的痕迹,“像动物一样,压着我……用力干我。”
他都怔了一下,揉着她湿漉漉的屁股:“不是不喜欢吗?”
上辈子就是穴短的,顶深一点都要哭,这辈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竟然主动说要他从后面来。
她好像有点羞,别开脸,但相当主动地推开他,翻过身,将腰塌下跪趴:“想要。”
想要。
他看着那个软烂的穴口,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按着一截细细的腰,慢慢顶了进去。
刚进去她就轻叫了一声,蜷着脚趾舒展开四肢,几乎就要软倒在床上:“好满、啊、填得好满啊……”
他被这一声叫得心尖都酥了,捞着她的腰把她压住,一口含在她肩头。甬道已经被操开了,他出入得相当顺畅,只是怎么往里顶也还剩了半截在外面:“那么高的个子,穴怎么那么短……乖,屁股抬起来,让我再顶深一点……”
可是不能再深了。
她察觉到宫口被反复碾磨,恐惧比疼痛来得更快,下意识地开始猛烈挣扎。他一把把她按住,被挣扎时甬道的挛缩夹得腰眼发麻,脏话都出来了:“……躲什么躲,不是自己撅着屁股让我操你?”
“要进去了!不要……”
“别夹、唔……就是要进去,操透了含满我的精,再怀一个觅觅、别动……”她扭得他都来火,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她臀丘上,没想到激得她一下子泄了出来,“这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