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是啊,据他们说的,那天,也就是师父从上面掉下来的那天,好像至高剑出现过——”说完,鬼煞御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暮天遥说:“说实在的,师父,至高剑真的在你手中吗?”
“怎么?”暮天遥似笑非笑的看着鬼煞御:“别告诉我,你也想要得到至高剑啊——”虽然是笑着说的,逾期也有些漫不经心,但是,鬼煞御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突然降低了,同时,他的脑袋也摆得像波浪鼓一般:“不是,当然不是,不过,若是至高剑真的在师父的手中的话,这事便好办多了——”
“哦,怎么个好办法?”暮天遥还是盈盈的笑着,只是,眼中的笑意多了丝温度,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一个人的眼镜是骗不了人的,鬼煞御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贪婪。
“不是说,至高剑是无敌的马?只要师父手执至高剑,他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若是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就不好了……”说着,便摸着下巴沉思着,此时的鬼煞御,丝毫都不知道,他所担心的这个事情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在天下,八成全部都知道了至高剑在幻神族的暮天遥手中了吧?
等等……暮天遥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然后脸色沉了下来:“对了,你当初为什么会把冯若雨带回来?”暮天遥脑中隐隐的想到一件事——“怎么,难道他是奸细?是他与老夫人联系……”鬼煞御‘恍然’的点点头:“难怪老夫人当初老是差人来请他呢……”
卷二:师父从了我吧 六十一 【进了大牢】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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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天遥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看着还在那嘀咕的鬼煞御,无奈的说道:“我只是好奇,对了,你还记得当初在什么地方见到冯若雨的吗?”
“什么地方……”鬼煞御奇怪的看了暮天遥一眼,然后说道:“就在回来的路上啊,对了,当时,他身上的银子都被骗光了,身无分文,再则……他,呃……”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总不好意思说,当时见他长得像师父,于是,存了些私心,所以才会带他回来的吧?
“等等……”暮天遥到没有在意他是以什么原因才会带他回来的,她只听到一个信息:“你说他的银子被骗光了?”没错,这就是关键,暮天遥唇边溢出一丝冷笑,以她知道的冯若雨,就算再白痴,也不会被人把银子全骗光吧? “是啊,当时……”鬼煞御正准备给暮天遥描述一下当天的情景,募得楞住了:“好像不对劲啊——”
“没错……”暮天遥冷笑:“以我们所了解的冯若雨,好像不是那种会轻易的被人骗的人吧!”
况且……那个时间段未免太过敏感了,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应该恰恰是暮天遥掉下来之后,也就是说,至高剑再次出现之后,那么,他们的居心,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沉默了一会儿,鬼煞御抬头镇定的看着暮天遥:“师父,他不是你的弟弟吗,那……”
“先别取他性命吧……”暮天遥叹了叹,然后又说道:“记住,我姓暮,他姓冯……”言外之意便是,他是他,我是我,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更别提什么姐弟关系,再说了,就算是,那也是曾经的暮天遥,她不会迂腐的认为,自己占了别人的身体,就应该背负她的责任,她只是她,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更不会为了什么而委屈自己。
“我知道了……”鬼煞御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暮天遥:“银月国这样下去,怕是要亡国了!”
皱了皱眉,暮天遥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怎么,我又不是银月国人,再则,我又不是什么爱国人士,银月国要亡,那是每个国家都必定会经过的……”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永远的统治,总会有新崛起的统治者来替换,这便是朝代更替,历史前进必不可少的。
摇摇头,鬼煞御想了想,还是诚实的说到:“四师兄便是银月国的君主!”说完之后,他又皱了皱眉,怎么搞的,他心中怎么好像有点不舒服啊——不过,不说的话,心中总感觉有着一个疙瘩。
“什么?”暮天遥惊了一下,然后便又坦然了,她之所以震惊,也是因为他是皇帝,不过,心中早就知道了,这些徒弟,身份绝对都不会简单的,就如同当初的徐伯,表面上看起来,谁会知道呢?
“四师兄不在皇宫,他好像是去苍华国了,不过,半路上却又失踪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怕是即使他在银月国,也做不了什么,银月国的探子回报,那些人太神秘了,我们的探子只能探到一点点消息,不敢再深入——想到那些个神秘人,鬼煞御心中微微有些忧虑,在银月国的暗装已经被捣毁了两个,还剩下一个,看来,对方真的很强啊。
暮天遥眉头紧紧地皱起,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些许的担心吧,毕竟,银月狐算是真心待她的,虽然在谷中的时候。两人的相处并不是很愉快,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点吸引了他,唉,摇摇头,不过想想,若是他不是皇帝的话,两人凑合着,倒也不算太差。
深深地看了暮天遥一眼,鬼煞御转身离去了。
自从老夫人被劫走之后,鬼堡便陷入了人心惶惶之境,密道口,埋满了暮天遥研制的炸药就防着会有人从密道里进来,还有鬼堡里面也是全面戒严,尤其是老夫人一手训练的鹰卫,全部被关押,冯若雨被押入了大牢,请月儿也被禁了足,堡中的下人,每天来回哪里,都要上报,并且,堡主的亲卫队每天都会进行盘查,一旦发现什么不妥,就会立即的被压入大牢。
对于鬼煞御这种做法,暮天遥不予置评,他这种做法虽然有些专制,但是,不可否认,这样做的话,还是会有一些效果的,比如,那隐藏在暗处的人,是绝对不敢有什么小动作的,不过,这样一来,这个鬼堡是休想安宁了。 “遥遥……”一个讨好,且有些轻佻的骚包声音传来,在这紧张兮兮的鬼堡,显得有些另类。
不错,正是流舒。
虽然那日被暮天遥那大胆的言辞给吓到了,但是,他还是锲而不舍,继续他的追妻大路。人生,好不容易才会碰上一个与自己相切合的人,怎么着,也得抓好啊。
冷冷的看着流舒:“你最近似于很闲啊……”斜睨着他,这几天来,暮天遥对她,倒也有了一些了解,虽然外表,嗯,好吧,内在也都比较的好色,但是,倒也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只是……他的滥情,让暮天遥实在是不感冒。 “呃……”流舒神色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是啊,所有的事情,堡主都是亲力亲为啊,看来,他对你这个师父真的很好啊,哦,对了……”说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暮天遥的错觉,好像流舒眼中闷过一丝什么,不过太快,没有看明白。
“什么?”对于流舒的言外之意,暮天遥装做不懂。
“刚刚堡主抓到几个人,好像是下院的几个丫鬟私自藏起来的,据说是外面来的奸细……”笑了笑,语气还是一如既往:“不过,我估计啊,应该是这些个丫头,耐不住了,苍的小白脸吧……”说完,还淫(河蟹社会)荡的笑了笑,神色暧昧的看着暮天遥。
“无聊……”白了他一眼,打算不再理会他的暮天遥,突然顿住:“等等,你说什么?从外面来的奸细?”
不会吧,难道是他们?
“是啊,据说长的还很英俊呢,噢,不知道有没有本少这等英俊潇洒啊……”说完,还骚包的甩了甩额前的那一小撮碎发,摆了个迷人的poss,然后朝着暮天遥开始眨眼睛。
“走开……”暮天遥顿时有些着急了,一脚踢开流舒,然后快速的跑去找鬼煞御。
看着暮天遥的身影快速的闪开,在后面一直站立的流舒,突然眯起双眼,脸上神色飞快的变了几遍,然后低低的笑了笑:“路漫漫其修远兮……”
要说起来,惊月却是够倒霉的,直到自己被粗鲁的提到大牢里时,他还在暗自诅咒着。
你说吧,他好死不死的,掉到了湖里,差点淹死,然后又被一个花痴女给救了,那花痴女时不时的就想着怎么朝他放电,正当他生活在这水深火热中想要寻求解脱的时候,突然,机会来了…但为毛是被带到这大牢里啊?
“别哀怨了,我不一样也在蹲大牢吗?”旁边一男音轻快地说道:“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蹲大牢啊,难得的体验啊……”
“四师兄,你很悠闹是吧……”闷闷的看着以便像是旅游的银月狐,惊月心中郁卒不已,为什么救自己起来的是一个长的差强人意的花痴女,而救了师兄的,却是一个绝世大美女呢?唉,差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