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
“那好吧。”我非常遗憾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憋着气而不能发作的样子,心里特别的爽。现在,别说爱我了,他不恨我就不错了。恨吧,让剧情四分五裂吧!
那天后,他再也没有冲动的随便找我谈话,而且还为了面子的问题,晚了两天才开始接受治疗。一个男人射没射,看他事后的脸色就行了。每天三次,必须高|潮,那没射出去的东西就存在了他那小面的蛋蛋里,会好受才怪。
在他找人告诉我已经行房外后,我挂在妖孽般的笑容领着绿竹过去送药。这个时候教主身半躺在床上,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涨得行动不便,于是他一脸菜色的看着我。旁边一个妖娆的女子穿好衣服发着抖往外走去,一脸庆幸的模样。
身为进教主的房间里唯一竖着出去的人,她是该庆幸。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开口道:“本来还想着,你可以先找人试药的,没想到你还挺相信我的。”
妖孽男露出了妖孽的笑脸:“你没这胆量给我假药,纵使你有过人的医术,却没有自保的能力,你需要我的保护。”
自信过头了哟,我胆子……好巧真是非常大的。
我看着他把药接过去,吞了下去,接着开口道:“你运功看看,身体上的刺疼感是不是少了些。”
我一说,他立刻动作起来,突然……他身体僵直了:“疼痛是少了些,你先出去。”
听他这么说,我抽出怀里的手帕挥了挥,笑得花枝乱颤:“你泻出来了?赶快把刚才那个女人找回来再进行一次吧。”
“……不是已经吃了解药。”
“因为你泻了,所以效果只有一半,赶快把人找回来吧。”我拿手帕捂住醉,教主暴怒的看着我,吼道:“滚出去!”
都这副样子了,他自然维持不了那副妖孽美男的模样了。我带着绿竹出去,月光衬得我的脸色特别好看。转身出来前我闻到了空气中那个味道更重了一点,很有可能运动的时候教主一兴奋……现在还在泻……
在我和绿竹走到一处阴影处的时候,疤哥从旁边跳出来,吓了我一跳。
“有啥事儿?”
“没事,我只是路过。”他说。
“路过你给我蹦出来?路过你竟然给我蹦出来?不知道人吓人吓人的吗?而且我平时亏心事做多了,很可能你一吓我就去了知道吗?知道我去哪里吗?”我说得激动起来了,一脚踹过去,疤哥再次成功格挡。
绿竹凑了过来:“要我帮忙吗小姐!”
她这一说,疤哥一下就跳上了旁边的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哥们,还记得吗?在那一个夜色美好的晚上,你将我吊在这颗树的姐姐的妹妹的侄女的姐姐的哥哥的儿子的大爷的亲戚上吗?”
“乖,不是所有树都是亲戚的,而且他们不是同类。”
“胡说!都说是亲戚了,他们当然不是一个姓了!就像柳树姓柳槐树姓槐一样!”
见我这么说了,疤哥干脆傲气的在树上蹲好了:“你让能我吊在树上吗?”
我叹了口气,对月忧伤道:“哥,你能自己吊不?”
不久后,疤哥呈蝙蝠状倒吊在树干上,而我顶着绿竹崇拜的眼神,悠闲回了房间,天色晚了,还是洗洗睡吧。
不过,疤哥看起来是真的很想去掉脸色的疤,我一说他不吊就不给他找药他立刻就吊了。这么听话的样子怎么能让人忍得住不去鞣料一二呢?再说了,之前我还为了他的贞操帮他药倒了好几个女人,保住了他的清白之身。
让我心情愉快,算是他的报答。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又要带着绿竹去做新的药,可是才走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一个红衣女拦住了去路。见到她,我做柔弱状的扶了扶额头,开口道:“这位女侠,为何拦住我?”
白莲摆出对我恨之入骨的表情,开口道:“你在得意什么?别以为懂得一些小医术就厉害了,我想杀死你,比一直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上次你还敢侮辱我?”
“什么!”我大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连忙转头,看向我旁边的绿竹:“小青!告诉姐姐,姐姐什么时候侮辱过她了?我的记忆里为什么没有这件事,难道我患了失忆之症!完了完了!这下改如何是好……”
绿竹连忙上前,将我扶出,用一种悲痛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白莲:“这位小姐,我们现在是第一次见面,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我,到底是谁血口喷人……”白莲被气得一个道仰:“你这个女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就陷害我,让我差点丢了性命,你想不认吗?之前更是当众羞辱我,就算我不能杀你,在你身上开几个口子也是行的!”她阴狠着脸色,从腰间抽出去鞭子。
我地一滚,躲过了她的第一鞭,躲完后,我高声开口:“我失去记忆了!糟糕了!我忘记了所有解药的配方!苍天啊,大地啊,您为何对教主如此不公,这不是要陷教主于死地吗?!”在我悲愤问天的时候,几个暗处的黑影终于跑了出来,架住了白莲的鞭子。
见没危险了,绿竹连忙扶起我来。
我接着柔弱状态扶着额头:“我想我大概是受到了惊吓,短暂性失忆了,今天就先不做解药了,我需要充足的休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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