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已经买了,不是吗?用三万日元。&rdo;
&ldo;是啊。&rdo;
男人苦笑起来。
&ldo;哎,如果快点的话,还能做呢。不然太可惜了,那些钱。&rdo;
华原站起来,开始解制服的扣子。
男人怔怔地看着,过了一小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ldo;对不起,我不行。&rdo;
华原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
&ldo;你别误会。换种情况的话,我当然会做。&rdo;
&ldo;是不是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rdo;
&ldo;没有,我很喜欢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长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错,是真的,不是奉承,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一直想见你问清楚。不过那是五岁的你。在我心目中你还是五岁的幼儿园的小女孩儿。我很难把我的心情说得更明白,不过我说不明白的地方也希望你能理解。&rdo;
原来如此,这位客人的想像力几乎到了滑稽的地步,表面上看还是有道理的。
&ldo;你结婚了吗?&rdo;
&ldo;离婚了。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从那以后,不,从更早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碰过女人了。所以坦白地说,我也觉得很可惜。&rdo;
&ldo;……&rdo;
&ldo;不管怎么说.谢谢你。&rdo;
男人说着向门口走去。
&ldo;等等。&rdo;
华原走了过去,用两手搂住了转过头来的韦秀和的脖子。
&ldo;亲亲我总行吧?&rdo;
&ldo;你们这行业的事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好像嘴唇不属于商品之列。&rdo;
&ldo;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别啰里啰唆的了,亲亲我,会有好事的。&rdo;
嘴唇重叠到了一起,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嘴唇终于离开的时候,华原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ldo;照片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见到的女人。因为当时女警一直盯着那张照片,我才说是那张。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想着快点回家。&rdo;
韦秀和抓住华原的双手,用严肃的眼光看着她问:&ldo;是真的吗?&rdo;
华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ldo;还有一个秘密。&rdo;
&ldo;是身高吗?&rdo;
&ldo;不是,那个女人确实很矮。不过,我要说的是比这个还重要的。&rdo;
韦秀和默默地等待着华原下面的话:&ldo;后来,有一次,仅此一次,我又看见过那个从医院抱走婴儿的女人。当时我坐在公共汽车上,只是一晃而过,不过不会错,就是那个女人。她正一个人在横须贺中央车站前的人行道上走着。&rdo;
23
虽然决定安排千代见见朝仓比吕子,不过俊治的烦恼还没有终结。这件事情应不应该瞒着父亲诚一呢?比吕子会不会答应呢?而且应该怎么跟比吕子说呢?如果她要答应的话,在哪里见比较好呢?谈话的内容不能让别人听见,那就需要一个单独的小屋。可是在哪里合适呢?总想不出合适的地方来。俊治翻着关于饭店介绍的杂志,找到了一家价格适中的以豆腐料理为主的饭店,并订了一个包间。豆腐料理对于不喜欢油腻和西式料理的千代来说,应该挺合适的。而别出心裁的豆腐全席,朝仓比吕子也应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