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去打针了,打完针后,还会做一些每日都会做的例行检查。
黎昌和任克明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等待着。
疗养院的院子园艺做的很好,长椅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下,正巧遮蔽日光。温煦的阳光从茂密叶片中穿过,在黎昌和任克明的肩上、抑或是地上留下点点光斑。
黎昌垂眸看着地上的光斑,抬脚去踩。
任克明也垂眸看着他踩光斑的脚。
忽然说:“文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黎昌轻轻应了一声:“嗯。”
任克明继续说:
“你知道,我是十年前回的国,那年我十六岁,在此之前,我都生活在英国。”
黎昌又轻轻应了一声:“嗯……等等。”
不对!
“你说你十年前多少岁?”
任克明顿了下,缓缓说:“十六岁。”
黎昌:???
“……那你多少岁和我结的婚?”
任克明很自然:“十八岁,怎么?”
黎昌:!!!
“十八岁!你十八岁和我结婚了?”黎昌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你十八岁的时候和我结婚,我二十岁,然后我们在一起了八年……你今年二十六,我今年二十八?!”
黎昌太过激动,八都发成了第三声。
任克明依旧缓缓点头,很自然:“是。”
黎昌觉得世界都崩塌了。
不是,这正常吗,这合理吗?
二十岁的自己和一个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屁孩厮混在一起,还特么去领证了。
怎么个事儿啊!
黎昌再次转过头来看着任克明,确认道:“你今年二六。”
任克明不厌其烦地回应:“嗯。”
黎昌扶额头:“不行,我要缓缓。”
其实差个两岁三岁的,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黎昌这个人就是想象力太充足了。
他一想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任克明才十六岁,说不定毛都还没长齐呢,他心里就难受的慌。
以至于这天晚上他们在疗养院和文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回到家后,黎昌第一件事情就是扒下任克明的裤子,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
好,现在是二十六岁,毛是长齐了的。
还发育得很好。
任克明哪能经得住他这么看,抓着他的头就往前送。
于是乎黎昌又自食其果地实践了一次blowjob。
实践完后,任克明坐在沙发上,把他紧紧从后面抱着,继续着白天没继续完的话题。
“我的母亲,是在生文时大出血去世的。”他说:“文今年十八,比我小八岁。”
黎昌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这样的事。
他一向不懂怎么安慰人,又觉得任克明确实需要安慰,于是只能转过头,试探地亲亲他的脸颊。
任克明很受用,继续说:“那之后我和文一起生活,好在他的父亲很负责,会每个月定时给我们打来抚养费,再加上我零工的收入,勉强也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