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这么晚还与人共处一室,尤其还是与这个凶残的会把叛军脑袋穿成串挂在城墙上的大妖凌缁北。
“很晚了,这些我来处理就好。”在经历了几次,拿反和拿错奏折后,赤鸢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对面的人闻言,咸咸看了过来。
黑金色的眼底像是有暗流涌动,“你想谁来陪你?”
赤鸢被问的一愣,随后只觉得舌尖一麻,紧接着危险而凌厉的气息迫近。
唇上传来温热的质感。
她想要惊呼,却被凌缁北抓住了空隙,唇舌交缠像是要将她口中的甜蜜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他也这样亲过你吗?”
她的腰身被一双手臂箍紧,不痛却不容置疑。
赤鸢的脑袋昏昏沉沉,凌缁北温热却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喷在左耳,引的她全身战栗。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细小的绒毛顺着鼻子钻进她的身体里,带着酒香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我好想你···寒师兄,你别喜欢她好不好。”她压在凌缁北的身上,舌尖轻触他的唇,像在品尝美味的果冻一下接一下的调戏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掌心下是凌缁北线条流畅的胸膛,紧致而滚烫,带着隐忍不发的惊人力量。
滚烫的温度烧灼着她的脸颊,就连此时此刻凌缁北喷在她脖颈间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清晰异常,刺的那一块肌肤战栗缩紧。
脸连带着脖子,红成了一团,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红着耳朵想要挣脱身后禁锢着她的人。
可惜猛兽没有放过她,敏感的耳垂传来滑腻的触感,身后的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解气一般,一下接一下的吮吸。
她浑身上下痒急了,拼命想要挣脱开耳尖作乱的唇舌,“你那日不是吃的很开心。”
他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耳骨轻轻摩挲,身下似乎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流出。
“呜,别··”她胡乱推拒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某个坚挺的硬物。
低沉的喘息声入耳,动情却极尽克制。
“凌缁北,你别··”她的乳被人拢入掌中,隔着衣物揉按,苍青色龙袍和男人冷白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乳被箍出痕迹从指缝中溢出。
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滑进了她的身下,指尖隔着布料滑动,语气恶略的故意提醒,“你湿了。”
陌生的麻痒感蔓延上肌肤,浑身像是被丢进了热泉里,被一股奇异的干渴感包裹,喉头发紧,身上的压迫感让她无处可逃。就连身体的挣扎扭动都成了刺激身后人发狂的兴奋剂。
“我可以操吗?”她听见那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像是蛊惑人深入海底的塞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