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珩恩罕见地没有施压计较。
只是深深的看了眼徐岁岁,什么也没说,从高脚椅上下来,转身离开——
徐岁岁:。。。。。。
见鬼了?
她脑子里不由自控地回想起他昨晚抱着她说的那句[有下辈子的话,别遇见我了。]
他们。。。好像真的要分别了。。。。。。
中午。
徐岁岁很不礼貌地把一盘五分熟的西冷牛排放在宗珩恩的电脑边——
磁盘与大理石桌面发出叮当的碰撞,让宗珩恩眉心微蹙,抬眸看了眼徐岁岁。
徐岁岁没好气地解释:“秦特助说按人头收费的,钱都花了,不吃也是浪费!”
快下飞机了,到地面后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这会还是不要跟宗珩恩闹僵作对比较好。。。。。。
徐岁岁说完就走,全然不给宗珩恩推到楼梯的机会。
她刚走,秦默便来了。
宗珩恩从徐岁岁离去的背影上收回视线,把手头上处理的工作暂时搁下,拿起右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这才问起:
“怎么样?”
秦默说起:“夫人说的那三个佣人没有什么异常,但两个多月前有个佣人离职,她的通信和个人账户没有什么异常,但她朋友的账户近两年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一笔来自海外的转账。。。。。。”
“都是不同海外地区的账户转入,追起来会有点麻烦。那佣人也只是拿钱办事,什么都不知道。”
对方做到这个程度,好似早就预料到会被追查,所以在做的时候,就费事地通过各种第三渠道,甚至是第四第五第六,以至于很难追查到自身!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了,这件事跟徐岁岁确实没有关系!
宗珩恩似疲惫,阖眸往椅背上一靠,单手撑在扶手上,拇指与食指揉按着眼周的穴位。
凡是带有目的的,都能从中理出一个很简单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