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的牵起她的柔荑,她闷声不响地盯着他宽阔的背影,真心期盼能够信任他一辈子,因为她无法想象投入全心后,再被人狠狠地猛扎一下,会是如何的椎心刺痛,只望这让她担心烦忧的事永远不会发生。
翁靖渊载着贝蔚帧抵达宴会的场地之后,立即引来了全会场的惊呼声,男的帅气挺拔、女的柔美娇弱,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让他们几日来的疑问霍然得到解答,唯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才足以匹配得起浪荡不羁的翁靖渊,抓住他流浪飘浮的心。
“你来晚了。”童洛崴迎上翁靖渊,不客气地指责。
“没办法,谁叫我差点失了控,如果不是我的自制力惊人,说不定今晚就不会现身了。”翁靖渊不以为然地讲诉着已让贝蔚帧泛着红潮的 “你……·在胡说什么?”贝蔚帧怒瞪了他一眼。
他当这是什么场合啊,竟坦荡荡的与他人讨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o “我有胡说吗?我的小蜜桃——”翁靖渊无视于群众的眼睛全探到他们身上,他火辣的吮着她小巧的耳垂。
“你在做什么啦!有人在看耶……”贝蔚帧闪躲的推拒着他,不让他亲近她。
“就是因为有人在看,我才更要做。”翁靖渊挑着眉扫过全场的男人,他相当清楚他们眼底所隐含的兴奋代表着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此刻仍待在她的身侧,想必他们会一窝蜂的冲近她。
“你发神经啊,都不知道你在说啥。”贝蔚帧气恼的抓着他蛮横扣住她腰腹的手,有人在看他就要表演,她可没那种癖好做一些亲昵的举动给不相干的人观赏。
“不知道没关系,反正你的眼里只要有我就行了,我不喜欢还有其它男人的存在。”翁靖渊大剌刺的将她更拉近,几乎到了相黏的地步,这宠溺疼爱的行径让旁人更加确认了他们坚定不移的感情,也让不少女性爱慕的心瞬间粉碎了。
他的一番大胆赤裸的告白,让童洛崴诧异的瞅着他不放。“你变了……”
“是吗!”翁靖渊懒懒地应了句。
“如果是以前,你肯定会不屑于霸占一个女 人的心,但是现在……我看你挺沉醉在其中的 嘛。”童洛崴禁不住地扬起嘴唇,欣赏他的改变。
“这感觉确实是不错,而我也似乎慢慢能体会你的心境。”翁靖渊不讳言地搭上他的肩。
“那最好,希望你不是一时迷惑。”童洛崴坦 白的提醒他。
“放心……若非已思考清楚,我绝不会冒 险。”翁靖渊给他肯定坚决的笑容。
“听到你这么说,我真心诚意的替你感到高 兴。不过在你尚未到时,主办人王总似乎有事找 你,去跟他打个招呼吧。”
“OK!帮我看好她,别让她落单,我马上就 回来。”翁靖渊拍了他的肩头,便举步离去。
“他要去哪儿?”
“他去处理一些事情,你渴了吗?我们去喝点饮料吧。”童洛崴体贴的说。
“谢谢——”贝蔚帧致谢的点头。
在他们路过的地方,童洛崴隐约察觉到不 时投射过来的炽烈眸光,也终于明了靖渊刚才 为何说出独占性强大的话,只因她的确有足以 撩拨男人性欲的本事,难怪靖渊无法放心离去, 还特地交代他要顾好她,免得受到无谓的干扰。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心中早有所爱,他 还真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她给 蛊惑。
“你跟靖渊真的是好朋友吗?”贝蔚帧啜了 口果汁,疑惑的盯着他。
“你一定还不了解他吧,他其实是个做事相当有原则、胆识的人,尽管他平常的行为轻浮得可以,但在重要时候却可以让人信任。”童洛崴澄清她的疑惑。
“真难想象,也许我所知道关于他的讯息都是负面的关系吧。”
“这就是我们一般人的盲思,只会以自己的角度去思考事情,忽略了其它重要的事物。”
“只是……我觉得他是很难了解的一个人,应该是说他并不愿意让人去认识他的内心。”贝蔚帧闷闷的说道。
“是吗!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多用点心去观察他对你所做的每件事,你就能够知道有些东西不一定要透过言词才能传达,他没说,并不表示他不喜欢你。”童洛崴洞察力十足地看穿她所担心的事。
“就算他没说……我也相信他不会喜欢上我,也许他只是觉得有趣。”贝蔚帧苦涩的道。
“有趣?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心态来看待与他的婚事,就我对靖渊的了解,他绝不会是拿婚姻当儿戏的人,不然他的妻子老早就遍布各处了,何必等到现在。”童洛崴咋舌于她的感觉,不免斥责。“光论你手上的戒指,我还没见过那个女人能够让靖渊花费心思特地去打造这只独一无二的求婚戒指,就为了取悦一个女人。”
“是吗……”贝蔚帧因他的斥责撞击了动摇不定的心,咀嚼着他的话。
“好好想想吧,一旦想通后,我相信你不会后悔的。”童洛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谢谢你,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的所做所为了。”贝蔚帧回了个甜美的笑颜。
她不是傻瓜,当然明白靖渊不时流露出的专属私占欲,加上经他一提……若靖渊与她相处的任何模式都有特别理由的话,她是否能妄想他确实相当在乎她? “你们在谈什么?”翁靖渊一走近他们,便紧勾住她的腰际,好似非让旁人清楚他们亲昵的关系不可。
“没什么!王总找你有什么事吗?”童洛崴轻描淡写的带过。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感谢我几天前的帮忙及赏脸出席这个宴会。”翁靖渊轻松自若的耸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