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小城,夜生活没有大城市那么丰富,年轻人也流失比较多。
尤其是这种老小区,才十一点,已经没什么人了。
一行人悄悄爬上七楼,没有惊动任何人。
就连鬼影子,也没遇到一个。
就是傅明晖照例气喘吁吁,然后可耻的发现,只有她自己才这么废柴。
然后她惊讶地看到,罗昭拿着简单的工具,几下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潜入李梅的家。
这时候,他们哪里像正义之师?倒像是一群入户盗窃的贼……
罗昭走在最前面,云柯和傅明晖在中间,李渔断后。
傅明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因为外面路灯的关系,视线所受的影响不大。
她只是很纳闷,罗昭身材高大,武力值又超群,那是怎么做到手脚这般轻巧的,走路完全没有发出声音。
夜行人啊,他!
而她夸张的高高抬脚,极轻极慢的放下,却好像还有动静。就连衣服的摩擦声,她都觉得好刺耳。
还差点一脚踢到沙发上,幸好罗昭似乎在随时注意她,反手拦了一把。
“菜鸟啊。”李渔把声音压得极低的轻叹。
“她主要是不稳。”云柯低声回护。
罗昭抬手,制止他们说话。
自己则上前两步,站在卧室之外,从虚掩的门边仔细听了听,然后手指由后向前勾了勾。
李渔立即上前,钻进屋子,从身前斜挎的布包里拿出张符约,轻巧快速地贴在睡着的李梅额头上。
“可以出声和开灯了。”他吁了口气说。
“这样好像不太好。”傅明晖咕哝。
这也算夜入民宅,而且对方还是一名女性。
“谁出的主意呢?”云柯忍笑。
傅明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垂下头。
就……有被无语到。
“好了,干正事。”罗昭拧亮床头的小灯。
傅明晖忍不住望过去,见李梅平躺在床上,眉头紧锁。
哪怕是在睡梦之中,也显得很不快乐。
她的身上,仿佛背着沉重的枷锁和心结。
“她的气血太亏虚了,所以肯定睡不安稳,而且肾阳严重不足,怕是有这方面的病症。”李渔捏住李梅的手腕,随手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