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笙将她揽紧向自己,侧头在虞卿辞耳中落下一吻,虞卿辞心神震荡,听到温砚笙唤她的名字:“以后别不理我了。”
虞卿辞抿了下唇,视野持续的被迷蒙的水汽所遮挡。温砚笙总是能精准的戳中她的软处,都这种时候了,她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虞卿辞下意识的点头,目光沦陷在温砚笙带给她的一切中:“我……”
才说第一个字,又被新一轮的清潮所淹没,虞卿辞缓了近半分钟,才艰难的再从喉咙中滚出声音:“我不行了,我帮你吧。”
用嘴,用手都可以,就是别拉着她一块了。明明两人做着同样的事情,虞卿辞总是最先讨饶的那个。温砚笙搂着她安抚:“再忍忍。”
虞卿辞红得厉害的眼睛里全是水雾,咬着唇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不是已经……”
“不是你说我要去看医生吗?”温砚笙的声音贴近她提醒,“我总得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性冷淡吧?”
……
凌晨一点,伦敦深夜。
雨已经停了,半开的窗户吹进雨后清新的空气,卷走了一室的旖旎。
虞卿辞被温砚笙从后面抱着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前,眼角已经洗净了泪痕,却还是能从泛红的皮肤上找到些许端倪。
“该去看医生的人是我。”虞卿辞终于认清了现实,同样都是女的,同样的情爱方式,温砚笙一副吸保精气的滋润模样,她怎么就越来越虚弱?
以后跟温砚笙闹脾气都得收敛着点,再和好几回,她怕是命都要被折腾没了。
温砚笙低笑,问:“饿了吗?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虞卿辞拍了下温砚笙给她抹化妆水的手:“要不是你把我留在这儿,我连护肤都不想擦了,我只想立刻睡觉。”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睡。”温砚笙哄道。
虞卿辞爬上床后,温砚笙收拾房间里的狼藉,弯腰下去时,能看到从睡衣里露出来的一小截腰线,上面甚至还残留着被她蹭出的红痕。
虞卿辞的眼眸渐深,舔了一下唇,翻身坐起,从后面抱住温砚笙:“明天再收拾吧。”
她的手抚向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温砚笙侧头:“你还有精神?”
虞卿辞看了眼时间,也不是很晚,于是贴身往前,攀到温砚笙耳畔小声问:“要不要试试从来没试过的那个?”
温砚笙:“哪个?”
“我用手帮你啊。”虞卿辞信誓旦旦,手舞足蹈的给温砚笙比划,越说越胸有成竹,“我知道怎么做的,就是差不多两指的距离往上,绝不会弄疼你的。”
温教授平生带过很多有奇艺想法的学生,也乐于站在他们的角度去重新看待问题。但想到虞卿辞刚刚几度在她兴头上时把她咬得麻木,温教授第一次想做个独。裁专。制的古板教授。
她的视线从虞卿辞生动的五官往下滑,停在锁骨颜色最深的那个印子上,“可以。”
虞卿辞脸上的笑意更深:“真的?”
温砚笙善意的提醒她:“但是手挺酸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要是温砚笙立刻拒绝她,虞卿辞反而就不相信了。偏偏温砚笙先答应后提醒,这让不愿意吃苦受累的小虞总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