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被掐出红印的脖子,剧烈地咳嗽几声:“哪个女人?”
望年抬起泪眼望向他的脑袋,进度条竟然涨了10个点。
怎么每次都是她受苦受难时才涨了进度条?
然而这并不让她高兴,她真不想被掐脖子了。
楼玉树目光凛然地探究她,明明很生气,可又莫名地酸涩。
他立马转身,怔然地捏捏脸,酸楚的感觉挤进眼眶,再慢慢一点点排出头绪,不为旁人的言语迷惑。
整理好思绪后,他再次与她直面,面色阴沉不定,语气带着无比的寒冷:“谁派你来的?”
“老天爷。”她指了指一望无际的蓝天,眼睛丝毫不敢眨,继续撒谎,“你要做的就是喜欢我,你刚刚所做所为是一个爱人的样子吗?这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番话,事不过三,你若是不想要,大把人想。”
楼玉树盛怒的脸色与冰冷的瞳仁渐渐正常,嘴角牵起一个讽刺的笑意:“老天爷……呵……”
老天爷,难道不是来收他的命吗?
老天爷,难道不是眼睁睁看他受苦吗?
老天爷,难道不是特地看来他笑话?
望年这个女人,满嘴谎言,虚伪!
两人再次陷入冷战,但望年觉得自己胜利了,至少楼玉树今日与她谈崩后没有大开杀戒,不过是冷落任何人,更不拿正眼看望年。
格玟家热情地邀请他们吃午饭,望年没理他,走在前头与格玟家的姑娘们说话,打探信息。
姑娘们笑靥如花,清纯可爱,搂着望年走回家。
“妹子,大人们都说你像珍花呀。”
“我都不记得珍花,大娘可疯了,每年神祀为了那点红丝带与人打得头破血流。”
望年笑道:“人海茫茫,大众芸芸,有相似之处不足为怪。”
楼玉树越看越不爽,冷着一张俊脸跟在她们后面,无时无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望年,生怕有任何闪失。
丝丽是族里除了东雅最漂亮的女孩,最好看的阿哥晨晓行与东雅有婚约,她看不上村里的哥子,自从昨日目睹楼玉树的俊容丰貌,一眼芳心暗许。
如此俊俏郎君如仙人,应该与她相配才对。
然而楼玉树的目光始终定格在望年身上,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而他半分眼神都不赠与她。
若是望年不在,她的机会岂不是更多?
她故意走得慢些,脚扭了一下,娇娇柔柔地倒在楼玉树身上,怎知楼玉树速度极快,轻巧地躲开,全然不知她的心思,目光依旧直勾勾地落在望年身上,径直往前走。
丝丽窘迫地红了脸,紧紧咬着下唇,气鼓鼓地往家里走。
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