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她的嘴巴是肿的。
两人退房时,客栈掌柜的与那陪书生赶考的仆人的眼神里满是探究,躲在角落窃窃私语。
“这么早就出发,昨晚还……不害臊!”
“这男的不行,看着强壮又如何?”
正好路过的望年秒懂后,躲在毫不知情的楼玉树身后偷笑。
店小二牵着马儿走出客栈后门,楼玉树敏捷地抱着她上马,发觉她一直在笑。
“笑甚?”
“没什么。”
他蹙眉地端视她,声音宛若带了钩子,磁性又低沉,别有深意地说了句:“笑吧,今晚你可笑不出来。”
望年目瞪口呆,心里一阵急促地狂跳。
这是……进展太快了吧,今晚要给她吃肉?
大帅哥的肉肉,肯定很好吃。
两人趁早赶路,望年被马颠得很不舒服,想着今晚的“大餐”,她愣是忍了。
直到傍晚,她被楼玉树用布帕挡着脸,稀里糊涂地被带到青霄城外。
“我们来这里干嘛?”
“树树,解药都拿了,等下被苏子韫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你是有东西落在这里吗?”
“你怎么老是不回我?不回我的话就是不礼貌。是大帅哥也一样不礼貌。”
楼玉树没应她,径直地把马停在城外一处荒废的土庙。
她还想说点话,楼玉树从马鞍上取下绳索,把她绑了起来。
“你要干嘛?”她迷惑地问他,得不到回答,有些火大地挣扎,“别动不动就绑我,我说了,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没必要绑我。”
打了个死结的楼玉树抬眸淡漠地注视她,语气冷冷的:“过了今晚,你还能说出这话,我信你。”
话罢他用布帕将她嘴巴堵上,再用布条绑得结结实实。
土庙外跑来一个手持纸扇的男人,他气喘吁吁地问:“怎么又来?”
望年不懂,楼玉树什么时候联系这个人的?
“保护她,我今晚回来,她不得损伤半毫。”
察觉欧阳晓知正好奇地打量她,楼玉树挡住他的视线,声色俱冷:“她若出事,你一家三口都得死。哦,包括你怀里的那只小蛇,也得死。”
欧阳晓知震惊了一下:“怎么还牵扯家人的?去吧去吧,钱给够就行。”
楼玉树临走前朝望年投了一个落落穆穆的眼神,毅然转身作速。
眼看着又被抛下,她赶紧示意旁边的男人帮她解开嘴上的布帕。
为了家人的性命安危,欧阳晓知没理她,自顾自坐在地上玩弄一只食指那么大的小彩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