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火星被晚风吹灭了,这一片区域彻底被之前的冲突给破坏了,满地的狼藉在告诫在场的几人之前的战斗有多么的猛烈。
Saber和她的御主并没有表示出和太宰同行的意思,后者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凑上去。他需要了解他的盟友的弱点,但并不急于一时。圣杯战争的胜者只有一位,即便是最可靠的盟友关系,在最后一刻也无法确定对方的立场。
冷风灌进了衣服中,青年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像是没有感受到这股寒意一般。
华服的太刀从之前光斑的模样变回了人类的身形,默不作声地挡在了风口处,“黑方其他的御主似乎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太宰愣神时三日月缓缓出声,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寻常的小事,“现在不撤离的话会和他们对上。”
太宰唔了一声,胸腔里滚动的黑泥使得太宰大脑都有些充血,那种胀痛从腹腔一直上爬到头颅,“离开这里吧,接下来要麻烦你了,三日月君。”
这种类似于动物原始的不可控让太宰多少有些烦躁,berserker职介的特殊性给大部分人带来了一个误解,他们对于太宰的存在怜悯大于痛恨,毕竟随时会丧失理智使得自己的算计满盘皆输的家伙,哪里会带来太大的损失呢?
太宰比三日月预料的轻了很多,付丧神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将人夹在手臂中带走。远处匆忙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那些人已经感受到了爆发于此处的斗争。
没有散去的余温和依旧活跃的魔力说明了对方刚离开不久,匆匆赶来的红方archer藏匿于树丛中隐去了气味。
能够感受到这个地方发生的战争自然不止她一骑,这个地区容易引起黑方的注意力,她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追击已经撤离的berserker。
风险太大,她也没有一定要为神父冒险的理由。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rider蹲坐在archer头顶的树枝上,青年有些恼怒地揉了揉头发,“从一开始选择针对berserker,到现在一切都有些脱轨的计划。”
“我们在被利用。”阿塔兰忒的声音很冷静,阿喀琉斯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见到我的御主。”
阿喀琉斯张了张嘴,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纷杂的脚步声和星星点点的火从远处连成了一片,两个人并没有选择在此处逗留,稍稍做了一些标记汇报之后便选择了离开。
太宰从浑噩中醒了过来,他能感受到同御主的羁绊变得是明是暗,对方的生命像是被钓到了尽头,稍大的风就能将他吹灭。
他对于那位主人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但令咒要是到了其他人的手上,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无法预测了。他需要回到神父的阵地,即便是无法获取足够的信任,也要想办法找到扣押其他御主的地点。
转移令咒,或者打碎一切,塑造人类的身躯。
三日月的脚步停了下来,月光之下太刀半张脸都隐藏在了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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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圣杯战争,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我们的认知。”
狮子劫缓缓吐出一口气,“规模也好,以非常方式出现的ruler也罢。”他的手紧了紧方向盘,手背上炸起的青筋说明了对方心情并不美妙,那种被算计而至今无法看清一切的感觉让棋盘上的众人都惶惶不安。
“assassin的存在昭示了危机,但眼下最让人后怕的,却是处于劣势的berserker。”
不可控性往往比表示了色彩的危机要更加恐怖。
“我们能做的,只是在对方行动之前,更好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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