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没有在挣扎着叫疼,只是定定地靠着他身边眼睛闭着没有出声。
“王,小姐是小产了。”大夫把了脉,猛然一惊,但还是老实地向他回禀着。
“什么?小产?怎么会这样,大夫可有人去御医房拿堕胎药吗?”听他这样说,乔裴轩犹如当头一棒。怒声哟喝着,然后就起身一把提起眼前的老人,眼神冰冷地质问着他。
“王,王,这个,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小产,也许不是药物所作用吧?”老人被眼前愤怒的男人给吓地身体发抖。
连声惊呼着,这才声音颤抖着向他说出这样的事实。
“不是药物?那是什么?啊。”乔裴轩听他这样说,心中怒火中烧,一把甩开手中的老人,怒声吼叫着。
“啊。”老人被他重重地给甩出了很远。这一甩,差点把老人的骨肉给摔散了。他不由痛呼一声,挣扎了下才从地上微微抬起头。很奇怪的是,他的手正好好死不活地抓到个小纸包。
“王,先不要吵了,帮小姐制血的好。”灵儿倒是看着雨萱身下还向外渗着的血水,及时恢复了冷静这样说。自己则是大胆地抱着他的腿这样哀求着。
“哼,给我起来。老东西。快我给我给她制血,要是她出什么事,我非拿你去喂灵兽。”听她这样说,他的神情稍微有点缓和。
冷哼一声,一把上前手抓起老人的背后的衣服就再次提他起来。还这样威胁着,恐吓着他。
“好,好,王你先放开老臣的好。”老人被他这样抓着,听他说着这样的惩罚。胆战心惊地喃喃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当时给拿起旁边的药箱打开了帮雨萱施针。
老人施好了针拔下来没多久,雨萱的血倒是制住了。看着她依然疲惫熟睡的样子,乔裴轩说不出的心疼和唏嘘。
看着躺椅上那个让他揪心,心疼的女子。她满脸的苍白和憔悴让他说不出的心疼万分。低声吩咐着小蛇,他拉抓带扯地拉着老人出去。
“小蛇,你帮小姐换上个干净的衣服。你,给我出来。”
老人被他像老鹰抓小鸡样的半抓着出去到了门口的大厅。
“王。”没防备这男人竟然突然再次甩开老人,老人踉跄着跌向一边的扶手这才住了脚。看着眼前残忍嗜血冷酷的男人,胆战心惊地轻呼着。
“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蛇宫的药品应该都是你管理的,你会不知道?说,到底有没人问你拿过什么药?”丝毫不理会老人的惊恐和惧怕,他再次冰冷地问着他。
“我,老臣是送过一些人药。但绝对不是堕胎药。刚才在小姐的房中找到的这个,可以证明不是我做的事。”
对这个愤怒残忍冷酷的男人,老人被他的怒火真的给吓呆了。过了会才从衣袖中掏出那个还残余着白色粉末的纸包,声音颤抖地说。
“这是什么?就凭借这个纸包就想逃脱罪名?她房间中,这是什么?”听他这样说,他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那个纸包。说是纸包不如说是纸片,冷冷又困惑地问着他。
“不错,正是刚才王甩到老夫时,老夫在地上发现的。这纸包中的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麝香粉。平时可以做香料,但人一旦食用就会引起小产。因为我们蛇人女子就是涂香粉也不会涂这些的。这东西应该是能混迹与人类中的人从能弄到的。”看着眼前男人冰冷的神态,老人虽然害怕,就还是肯定地分析着。说出这样的想法。
“女人的香料?还是能够可以出入蛇界的女人才会有的?”听他这样说,他暂时是冷静下来。喃喃说着,心中则在想着所有的可能人物。
“恩,老夫可确定。对了,还有一件事老臣也要向王禀告。”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再冰冷残暴的样子,老人显然大松了口气。突然想着前几天给雨萱诊脉时那次的纠纷,还是大着胆子地向他这样说。
“哦,什么事?说吧。”看着老为为难却有诚恳的样子,他虽然眉头紧被,明显烦躁。但还是没好气地冷声问着老人。
“是这样的。小姐其实前几天就找老臣过来为她把脉。当时老臣给小姐把了脉就发现她已有身孕。”老人看着他冰冷烦躁的神情,虽然惧怕,还是战战兢兢地向他透漏着。
听他这样说,乔裴轩眉头更是紧皱了。但他还是隐忍着没有发作,冷声问着他。“哦,那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看着他明显已经怒火升腾的样子,老人再怕还是硬着头皮向他透漏着。
“老臣当时想告诉王,毕竟这是王的一件喜事。可是被小姐求情说,不要告诉你。”
“什么?她不让你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话你们都这么听呀?谁才是你们的主呀?啊,给我说呀。”听他这样说,乔裴轩自觉把一切都怪罪在老人身上。猛然上前,抓着老人胸前的衣襟咬牙切齿地喝问着。
“我,我,王息怒呀,息怒呀。当时老臣还有小蛇姑娘都在身边。小姐的意思是想当面告诉你,可以给你个惊喜。所以我们才,才……”对他的愤怒,老人说不出的恐惧,连连摇着手哀求着。
直到他放开对他的揪紧,他才再次断断续续地说。说到这里,就低下头胆怯地不敢再看向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好好的她的房间中有这些东西,而她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听完老人的诉说,乔裴轩更是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