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洗,臭臭的
其实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小时候每次期待过生日是因为妈妈会做一桌好菜邀请林清一家,而长大后林清上了大学不能回家,所以他的生日也就没那么期待了。
小续,既然你成年了,咱俩今天不醉不归。林清说着就开始和严续碰杯。
两人喝到烧烤店打烊才走出去,林清已经有些烂醉了瘫在严续身上。而严续不知道怎么竟然一点也没有醉,可能是遗传了自家妈妈千杯不醉的属性。
夜色已晚,看样子学校宿舍已经关门了,也不知道林清员工宿舍在哪,只好带她找了一家宾馆。
宾馆前台看到一个高高帅帅的男孩扶着一个一脸烂醉如泥的女人,女人脸上的妆已经被哭花了,黑色的眼线晕染了整只眼睛,真是一点不般配啊。
便问道:先生,请出示下证件。
严续办理了入住,便扶着林清上了电梯,电梯里的林清微睁着眼睛看着周围,严续,这是哪啊,继续喝酒啊。
严续没回答她的话,扶着她进了房间,林清一进房间就瘫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严续叹息了一声,去了卫生间,像以前那样打湿了毛巾,给林清卸妆擦脸。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只要林清分手或是和朋友闹掰就会找严续喝酒。
以前严续未成年不能喝酒,只能看着她一边喝酒一边哭诉,然后喝醉后就瘫在那,严续就照顾她。
林清感受到有人脱她的衣服,却醉的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严续脱,严续轻轻脱掉了她的外套和鞋子,把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就转身进了卫生间,
原来是林清刚才吐在了他身上,所以只能冲洗下,浴室的热气上来,镜子开始打雾,淋浴的水顺着严续的发梢落在了锁骨里又顺着轮廓滑倒腹部。
床上的林清听到了水声,有些想上厕所,眯着眼睛扶着墙打开了浴室门,浴室里的严续看到了一脸迷茫的林清瞬间愣住了一动不动。
而林清似乎在雾气里没有看清,醉醺醺的扶着浴室门也开始脱了衣服,嘴里嘟囔着:我也要洗,臭臭的。
严续看到林清已经把上衣脱光了,只剩下内衣,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瞬间觉得身体腹部有一团热气上涨,下身已经开始不听话的抗议了,严续连忙捂住下体。
林清,你在干什么。有些喷怒的冲着还在脱衣服的林清说。
林清此刻被酒精和浴室的热气笼罩地热极了,只想快点脱光所有的衣服,没回答严续的话准备脱掉内衣。
严续连忙拽了浴衣裹在了林清的身上,又拿了一个毛巾裹了自己的腰部,一手把林清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林清迷迷地哼唧了几声,就睡着了。严续站在床边看了看一脸潮红的林清,又看了看自己下身支起来的样子。
嘴里说着真不争气。耳朵和脸却通红,他当然想借着酒劲和林清发生点什么,但如果真的做了,万一第二天林清骂他然后从此不搭理他了怎么办,那岂不是完了。
定了定自己荡漾的心,拿起了林清的衣物,走到林清面前轻轻打开了她的浴衣,瞬间那被林清已经解开内衣的胸部弹跳了出来,白软白软的,尖部粉红粉红的。
严续手微微颤抖的系上内衣带,一点点把她的衣服都穿上了,随即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些严续觉得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林清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