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回过神来,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忙把罪恶的手移开
傅臻醒来时,已经过了11点,身旁男人已不见踪影
亲密过后的黏腻感消失了,全身上下毛孔张开的舒爽,令她愉悦
身上穿着与昨天相同款式的纱衣和丁字裤,床单也干干净净
给人一种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可淡淡的红痕却在提醒她
那禁忌的缠绵是真实的,她被亲哥哥弄高潮了好几次
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做了
她毫无罪恶感,劳而有所获,令她心情舒畅
虽然有些疲惫,但不影响今天的行程
发短信问候下亲亲哥哥,哪有摸完身子就跑的男人啊?真差劲~
——哥哥,你去哪了?
傅臻准时到达了青临家,敲门半晌,无人回应
转身要走时,耳尖的听见闷闷地开锁声
冷白色的手握住门把,似乎比前几天还要白些,脸色难看得吓人
男人身子几乎全靠在门板上借力,如此才能站着和她说话
“回去吧…我,今天…讲不了题”
原本低沉的嗓音,变得难听,沙哑得不像话
他说话都有些费力,手一直按在喉结处,脖颈被揪得发红
男人就要合上门,傅臻趁门未合严,灵巧的钻进屋
青临头上满是虚汗,傅臻见他腿微微颤抖,马上扶住了他
男人大手顺势握住细腰,把她带进怀中
“你能不能坚持到卧室?青临?”
他靠在小肩膀上,大手摸着女人腰间滑嫩似豆腐的肌肤,倒像是很享受此刻
傅臻半拖半抱,把男人弄上床
小手冰凉凉,搭上额头,手心里的温度烫得吓人
“怎么烧成这样?吃药了吗?叔叔阿姨呢?都不管你的嘛?”
女人心细如发,帮他掖好被角,终于开始询问关于他的事情
“他们,过世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轻摇头,眼眸微垂,沙哑嗓音带着一丝孤独和忧伤
“对不起,我不知道。。。。。”
男人闭上眼睛,眉头紧皱,傅臻起身打了个电话,随后坐回床边
父母双亡,成绩如此优异,对人冷淡看样子也没几个朋友
他如何一个人度过这漫长的时间?
左侧胸腔隐隐作痛,似是在心疼眼前这个男人
傅臻想抚平蹴起的眉毛,如画般的脸颊贴了上来,轻蹭她手心,露出生病时独有的依赖
过了半晌手机铃声把青临的睡意惊没了,他忙抓住女人手腕
“我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