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哑然了,太上皇与祖母的事,他们哪里知道?
倒是以平冷静的反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有?捕风捉影之事,难道都要信以为真吗?”
莫清慢条斯理的说:“如果没有,你们两人激动什么?甚至还要举刀杀人?”
以安气得吼起来:“我们没有杀人,那把刀,不是我们的。”
莫清醒目一拍,严厉的说:“刀在你们手里,是你捅进了四皇子的胸口,现在不承认了?
是不是杀人了,只要不承认,就不算犯法?
来人啊,把两位顽固的嫌疑犯,拖出去打四十大板,看看他们说不说实话。”
蔡攸急忙站起来:“莫大人,你不是屈打成招吗?”
莫清不屑的看看蔡攸:“你看他们,人证物证俱在,居然还敢在堂上大喊大叫,不打,怎么能说实话?
蔡大人,你别忘记了,皇上说了,你只是旁听,不是主审。
我是按照流程办事,大理寺审案,不打他们能说真话吗?”
蔡攸缓慢的坐下来,大堂外传来了以平以安凄惨的喊叫声。
围观的老百姓,早就窃窃私语了,原来廖府是这么起家的?
啧啧,太上皇与廖家老夫人,难怪啊,两个儿子都没有考上功名,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枢密使。
原来都是因为太上皇的眷恋啊。
关于青莲的传闻,以及以平以安被打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廖府。
青莲冷笑道:“果然是好手段啊,这么多年了,又拿这件事来污蔑我,记得上一次污蔑我的,是高家。
一晃多少年了,不是往事重提,我都快忘记了。”
小九忧虑的说:“小姐,这事越传越邪乎了,也不知道是谁打听出来的,都换了两代皇帝,居然还有人记得。”
一旁的刘祥云支吾着:“是一位姓赵的老板,告诉莫家门卫的。然后莫清去查证,果然如此。”
说完,还偷偷瞄了一眼青莲。青莲狠狠地瞪回去了:“莫清可真是下作玩意儿。”
赵老板,当年因为威胁廖府还钱,廖靖切断了与他的生意来往,万万没有想到,几十年了,他还没有死,还记着廖府的仇。
果然是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知雨抹泪说:“两个孩子打了四十大板,你们还有闲情聊天。”
青莲叹道:“这一顿打,也是给他们长长记性。打不坏的,毕竟天天在铁骑里面混,身体硬朗着呢。”
知雨依然抹泪,敢情不是你儿子,你不心疼呗。
赵顼在福宁殿看着劄子,小卓子来报:“廖府两位公子打了四十大板。”
赵顼冷笑:“继续去打探。”
四十大板算什么,赵顼要的是以平以安的命,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血肉模糊的以平以安,被拖进大理寺大堂,莫清厉声问:“廖以平,廖以安,你们可知罪了?”
以平抬头道:“庸官,连证人都不唤,你们就动刑,大宋都腐败至此了吗?”
莫清大怒:“证人?与你们同饮的公子哥们,大理寺早就审理过了,他们都只看见你手里有刀,而且直接刺入四皇子胸口,你还有什么证人?”
以平咬牙切齿的问:“请问莫大人,吴王也在场,他是否有证词?”
吴王?莫清倒是把他忘了,不过莫清无所谓一笑:“吴王可是王爷,他会为你一个庶民作证?别做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