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翻大胜,黄射赚了个盆满钵满,缴获牛羊马匹无数,金银器械堆积如山,可把黄射高兴坏了。黄射正在把玩缴获的金银珠宝,前世可没见过如此多得金银珠宝,大堂上摆了一圈,端的是财帛动人心。
正在黄射丑态百出时,典韦领着田畴过来拜见。田畴躬身行了一礼,便战在一边不在说话。
黄射笑道:“田县令来何迟啊?”
“将军威名远播,畴仰慕已久。不想今天令畴大开眼界,堂堂镇北将军,幽州刺史竟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无耻小人,将军可知这些财务乃鲜卑蛮人抢劫幽州百姓而来,将军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将军如此做派,恐非幽州百姓之福。将军若无吩咐,畴还请告辞!”田畴眼睛不屑的看了看黄射,批头盖脸,毫不留情的臭骂一通,也不管黄射是不是他的直系BOSS。
黄射顿时想起刚刚的经过,田畴一顿臭骂把他骂醒了。“先生骂的是,射保证这些钱财都会一分不少全部用在幽州百姓的身上。”挥挥手,让亲兵把金银珠宝搬了出去。
“先生还请息怒,安坐片刻,昌平若无先生,或已经陷落,还请受黄射一拜。”黄射躬身行礼。
“不可,不可”田畴赶忙站到一边,躲过了黄射一礼。“将军地位尊贵,田畴不过一县令,当真受不起。”
“刚才先生呵斥,如雷贯耳,振聋发聩。射欲聘先生为幽州功曹,主管幽州司法和官员监督考核。所有官员犯法,包括本将在内,先生均可绳之以法,按律处置。”黄射真是出于真心,田畴是个人才,不用可惜了。
“将军错爱,畴愿效犬马之劳。”田畴也是领命行事。
第三天一早,黄射领着大军继续追至鲜卑大营外挑战。而鲜卑大营却高挂免战牌。不论幽州军如何挑衅辱骂就是不出战,如缩头乌龟般躲在营地内。黄射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收兵扎营。
“鲜卑蛮子避而不战,如之奈何?”黄射本来兵就必对方少,不可能还硬攻鲜卑营寨。
“将军勿忧,秋高气爽,天干物燥。昨夜畴夜观天象,今夜当有西北风。将军可如此如此…。”田畴道出了天机。
“友若以为如何?”黄射问站立文官首座的荀谌。
“子泰此策当可破敌,只是鲜卑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恐其另有所图。吾一直苦思知不得其所。”荀谌一脸苦思状。
是夜子时,陈到领兵从鲜卑大营西北角杀入,前锋营到处点火。鲜卑营帐起火,火借风势,兵仗火势。鲜卑大军,许多士兵多于睡梦中烧死,鲜卑大军大乱,檀石槐不管乱兵,领着亲兵朝北方而逃,主将逃跑,造成一泻千里的溃败,黄射乘势掩杀。
檀石槐领着败兵走不到三里,正想下马休息。一声炮响,周泰,刘立领兵从左右山坳中杀出全军高呼“将军有命,活捉檀石槐!”
檀石槐兵无战心,人困马乏。撼山营冲杀上一翻,大获全胜,缴获无数。檀石槐带着残兵拼死逃脱,周泰,刘立也不追赶,只顾收拾降兵。
檀石槐狂奔十余里,到了一个叫喜风口长城关下,回顾左右不到百骑,此关以前是鲜卑占领的关口,出了此关就是鲜卑的地盘了。檀石槐在此地有安排三百人驻守。
檀石槐让人上前叫关,关上半天无人应答,突然一声扳子响,城上弓箭尽出。一面大旗上书:“骑兵营骁骑校尉黄”,黄忠持刀而出,大身道:“我家侯爷让忠在此等候大汗多时已,大汗还不下马受降?”
“哈哈哈,鲜卑只有战死的大汗,没有投降的大汗。今日事有不济,唯死而已。黄射小儿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此时公孙瓒怕是已经得手,本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哈哈哈”檀石槐出人意料的硬气了一回。
“冥顽不灵!”黄忠搭弓引箭,弓弦响后,一代枭雄殒命喜风口。檀石槐追随的最后百人,眼见自家大汗被杀,自知大势已去,就地请降。其中一人献出公孙瓒写给檀石槐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