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才会在这个时候说要握手。
聂广义的这一掌是很用力的,几乎可以用【竭尽全力】来形容。
宣适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举着自己被拍掉的右手:“你确定不需要?”
介于武力值的差别,聂广义就是再怎么努力,到了宣适这儿,也和拍蚊子差不多。
如果,宣适愿意,他反手就能把聂广义的手抓住,一个巧劲儿,就能让聂广义动弹不得。
“我不确定难道你确定?你好好的一个哺乳动物,为什么总想着要做我脑子里的猪肉绦虫。”
“啊?”宣适被【惊呆了】,一脸关心地查看了一下聂广义:“大少,你脑子里竟然已经有了猪肉绦虫了吗?那这问题可就大条了。”
“我大你个大头条。”聂广义的口头禅,还是第一次说得这么拗口。
“大头条,大少竟然都有这样的认知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新郎结婚之后的第一次握手,蕴藏着【新郎之力】和新娘的捧花一样,对接收者是有着最美好的祝福的。”
“你这都是哪里编造的说法?”
聂广义走过去,仗着些许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用左手拍着宣适的肩膀。
距离靠得足够近,宣适就看不到聂广义手上的动作。
拥有蒙眼求抱特长的广义大少,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握着宣适的右手就开始劝诫:“好好做人,不要总胡说八道。”
宣适哪能不知道聂广义是想从他这儿汲取【新郎之力】,任由聂广义那么握着,也不揭穿。
聂广义握了足足有两分钟,还在那儿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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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适终是无奈地笑了:“那我就等着大少的好消息了。”
“我能有什么好消息?我是姓好还是姓消还是姓息?”
聂广义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一个语无伦次。
“信息,信息还可以的。我等着你的好信息。”
聂广义很生气:“你以为你是温州人,你就能光明正大地不分前后鼻?”
“对啊,我乡音重,我自豪,行不行?”
“行?有什么不行的?”聂广义见不得宣适的持续嘚瑟。
思考片刻,就开始换话题:“小适子我这马上就要回国了,后续【游牧咖啡】打样的过程之中要是遇到问题,还得看你广义哥哥愿不愿意回来帮你看看。”
“小聂子,你宣适哥哥什么时候说要把样品打造在意大利了?”
“小适子,大部分的实验材料和技术都在意大利附近。”
宣适不以为意道:“【游牧咖啡】打造完了是要游牧全世界的。为什么在打造的过程之中,不能把工程师请到别的地方去?”
“也不是说不能,但这会增加时间和成本。”
“我倾向于不那么狭隘地考虑成本问题。”
“经商不考虑成本,你好意思说你是温州人?”
“大少,你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不那么狭隘地】考虑吗?”
“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把每一次请专家来解决问题,都变成是一次品牌宣传和推广。这怎么都比直接打广告要省钱得多。”
宣适给聂广义算了一笔账。
聂广义倒是没有想过,宣适会是这么一个打算。
从收到结婚礼物到现在,总共也没有几天的时间,还是在度蜜月的档口。
在这种情况下,宣适竟然就能够脱口而出各种营销方案,显然是已经把全案都吃透了,并且融会贯通胸有成竹。
聂广义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的智商。
这得多聪明的人,才能想到把这样的全案当作结婚礼物,送给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