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准确敲进盛苡耳中。
她并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她现在浑身都被他像是藤蔓一样缠住,根本无暇分出多余的心神去想什么,只是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盛苡被他缠得紧,酥麻感从耳垂传至全身。
她推了他一下,“谢问琢……”
他毫无反应,就在她不解之际,他平静地盯着她纠正:“是老公。”
盛苡:“……”
所以他喝醉了是吧?
是的吧?
平时的他并不是这样的。
霸道是有点,但是没有这么厉害。
盛苡纠结了下,最终决定不和醉鬼计较,她顺着他的意思温温软软地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出来,她自己就极不习惯极了。
可他好像听得很开心,嘴角轻勾,奖励般地吻了下她的嘴角,“嗯,是老公。以后都要这么喊,知道么?”
盛苡再次沉默。
不知道是该先敷衍一下地答应,过后反悔,还是该如实拒绝这件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他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抚过她娇嫩的唇瓣,“为什么不答应?我们不是结婚了么,我有结婚证。”
结婚证被他当成了证据,有这证据在手,他觉得自己好有理,左右巡视一圈,还想去拿。去拿就去拿吧,可他压根没打算放下她,准备抱着她一起去拿。盛苡连忙制止道:“好好好,答应答应,我知道你有结婚证,不用拿了。”
他坚持,盛苡被逼无奈,狠一咬牙:“老公!”
一瞬间,他就消停了,“嗯”了一声后,将头抵在她的肩上。
盛苡问说:“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和我说说好不好?”
她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双腿悬空,便在空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
像是被野兽圈在怀中宠溺的小公主。
停顿了很久,她的头顶才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你和喻静书的谈话我知道了。”
一开始是“妈妈”,后来变为了客套些的“喻女士”,再后来,到现在,事情刚发生,他胸口还堵着气,所以直接变成了连名带姓的称呼。
盛苡微愣,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今天的反常是为的什么。
原来……
怕她生气一般,他有些着急地解释:“我是让人盯着她,才知道的你们见面。”
这点盛苡倒不是很在意,随便应了声。
“那——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他无声地颔首。
盛苡叹了口气。怪不得一个人在这喝酒呢,怪不得喝成这样呢,是听了她们那些话后,实在是难受吧?
她的两只手穿到他的身后,将人抱得更紧,“我们不要在意她了。以后,我来爱你,好不好?我没有经验,你给我点时间,我从现在开始努力……”
她很诚恳。
这一回,谢问琢却是好久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