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音多少有点害羞,低着头穿鞋。
陆景霄舔了舔唇角,走了。
叶心音开车,载着姜盼去医院。
姜盼越想越不甘心,阴阳怪气道,“陆先生好会接吻哦。”
叶心音冷漠道,“你要是想学,我单独录一个详细版给你,全方位解说,三分钟干货。”
姜盼,“录制那么麻烦,你直接让陆先生教我啊。”
叶心音,“不了,他对有病的人过敏。”
姜盼,“……”
其实叶心音搞不懂。
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对我有意见,还是真的对陆景霄无法自拔?”
姜盼实话实说,“一开始我只是觉得陆先生迷人,现在我是对你有意见。”
“哦。”
“你就一个哦?”
“那不然呢,我现在起来给你跳个舞?”
“……”
叶心音到医院时,看见戈佩居然也在。
她第一次看见戈佩穿白大褂。
白色是神圣的颜色,不管戈佩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在外表的柔化下,也有了几分温和。
戈佩手里抓着一只做实验的小白鼠,不咸不淡地看了叶心音一眼,“来了啊。”
叶心音问,“你在干什么?”
“做实验,我看看我的方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你这话特别不负责任吗?”叶心音冷冷道,“要是你敢糊弄我,我把你关进全是粗汉的监狱里,让你生不如死。”
戈佩皱眉,“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这么多年了,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我这是负责任你懂不懂。”
叶心音,“你满脸写着想谋财害命,我没法完全相信你。”
“……”
姜盼见她们聊来聊去,就是看不见自己,有些不爽地咳嗽一声。
戈佩看了她一眼,“你助理啊?”
叶心音,“不是,我是她的助理。”
戈佩不解,“你找了谁?”
“我父亲关门徒弟的女儿,你不认识?”
戈佩有印象,“好像姓姜。”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姜盼,“我记得你妈不长这样啊,你整过容?”
姜盼无语,“一上来就问这么冒犯的问题,你觉得合适吗?”
戈佩,“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没有合适不合适,我没直接问你有没有打过胎,有没有传染病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