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又想甩开她。但这回控制了力道,没甩成功。
她眼一闭,心一横。整个人反而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上次故意追尾。我不能让你走。
松开。他有些不耐烦,声音也冷了几个度。
温知羽不,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不好吗?拒绝交流怎么行?你要么带我一起走,要么就留在这里。
我回去吃药。
温知羽连忙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放开他,又很快用手勾住他的手,也来不及换衣服,就带着他往外走。
电梯里他们遇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他对着霍司砚几番挑衅。温知羽紧张的紧紧拉住霍司砚的手,她太了解他这会儿有多激不得了。
霍司砚几番抬手的动作,都被温知羽使出吃奶的劲给压了下来。
他阴鸷的看着她想让她滚蛋。但看见温知羽眼睛都湿润了。抿了抿唇,没了动作。
温知羽可不是哭了,只是单纯怕自己遭受牵连,紧张的出了汗。
大概她长得太好欺负了,霍司砚才会觉得她爱哭。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温知羽又赶忙抢先上了驾驶座。让霍司砚开车,今天可能小命不保。她能让霍司砚自己来看么?
当然温知羽也不忘放糖衣炮弹:你开车。要出事了怎么办?让我开好不好?
他上了副驾驶。也不跟她交流。温知羽对霍司砚那栋别墅熟门熟路。带着他下车了以后。便连忙去给他找药了。
但找遍了别墅,也没有看见药的影子。
霍司砚只没什么情绪的坐着一动不动。
很快温知羽便来问他药放在哪里。
他扯了一个说不上来阴冷还是邪门的笑,还挺寡淡:没了。
温知羽的脸色僵了僵,说:你喊那个医生过来行不行?
霍司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有点色。情,说:跟你上床也是一样的。上次跟你做,我就什么刺激的事情也不想做了。
但是最终还是得吃药的。
霍司砚的手往下滑进领口:他不在。
温知羽的脸色更加僵硬了。
不过,我有他家里钥匙,他家里有备用药。他凑到她耳边心不在焉说,你愿意去给我拿?
我去。温知羽说,但是霍司砚,你不要乱跑,你最好跟我一起。
霍司砚却松开了她,径自往楼上走去。
温知羽盯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桌面上那一串钥匙,她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对这里太熟悉了,清晰得记得他住的卧室有防盗窗,跟着他一起上了楼,趁他没注意,拿钥匙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霍司砚淡淡的回头瞥了门的方向一眼,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温知羽到了外面,才发现原来雨已经很大了。
她不知道霍司砚这病跟下雨有没有关系,上次他犯病也是瓢泼大雨。
但她觉得大概跟今天的病患有关系,事情应该远不止他说的那么容易。
那个医生住的很远,拿一趟药,来回将近四个小时。
温知羽赶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但她也来不及顾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霍司砚开门。
她怎么着也不会想到,霍司砚已经不在卧室里了,甚至别墅里,都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