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渡愤怒地扫视着周围的人,大吼大叫:“你们这些废物,就眼睁睁看着她折断我的手吗?还不快阻止她!是不是都不想干了?啊?!”
但他的叫嚣非但没有引来帮助,反而让众人更加反感。
他们心里清楚,这些世家子弟仗势欺人,早就让人看不顺眼了。
他们是为公众服务的,可不是这些纨绔子弟的私人保镖或仆人。
于是,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了视而不见,继续各自的工作。
杨渡试图挣脱,但每当他一动,沈清悦的手就仿佛铁钳一般,让他手腕的骨头错位,剧痛难忍,整个人疼得几乎要跪倒在地,根本无力反抗。
严容在一旁看得解气,差点就要拍手称快了。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竟敢这样对我!”
杨渡强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沈清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答道:“你爸是谁,你妈难道没在你耳边天天念叨吗?还需要我来提醒?”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而刻薄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喂,你干什么!干嘛打我儿子?”
杨渡一听就知道是他妈来了,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样大喊:“妈,救我!这个疯女人打我!”
沈清悦见状,轻轻放开了杨渡的手腕,就像甩掉一个麻烦一样,杨渡失去支撑,整个人往后跌坐在地上。
吕翠花见状,急忙冲上前来,对着沈清悦就是一顿恶语相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推我儿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沈清悦慢条斯理地从包里翻出一片湿纸巾,撕开包装,轻轻抽出,优雅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随后,她抬眼望向吕翠花,语气平静无波:“杨夫人,您不妨问问这里的人,我究竟有没有动手打您儿子?或者推他?事实是,他自己没站稳,我只是出于好意想扶一把,结果他自个儿不争气,这可不能赖到我头上。”
杨渡见状,立刻指着沈清悦,满脸怒气地说:“妈,她就是打我了,刚才还把我手腕捏断了,疼死我了!”
吕翠花一听,立刻护犊心切,对着沈清悦就是一顿指责,还扬言要告她故意伤害罪,并命令警务人员逮捕沈清悦。
然而,周围人却都保持着沉默,没有人行动。
沈清悦轻笑一声,悠然自得地说:“杨夫人,您还是先看看您儿子的手吧,免得我反过来告您个诽谤罪。”
吕翠花一时语塞,而杨渡也愣住了。
他原本还在喊疼的手腕,此时竟奇迹般地恢复了正常。
他惊讶地动了动手腕,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剧烈的疼痛只是幻觉。
沈清悦见状,适时地提醒道:“杨夫人,您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您儿子今天做的好事吧?酒驾撞人,那女孩现在还在IcU生死未卜呢。这可是交通肇事罪,要负刑事责任的。您杨家权势再大,也不能无视国家法律吧?万一这事儿被媒体知道了,您说杨家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吗?”
吕翠花闻言,脸色大变。
她当然清楚今天的事情有多严重,杨氏集团的股票已经因为另一起风波而大跌,儿子如果再出事,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