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冷冷地盯着她们,即便在这紧要关头,她们还是不肯承认,“死到临头还嘴硬”,她冷笑着反驳:“你们是不是以为小鱼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你们做的事她会瞒着我不说?”她气得几乎要动手。
易丽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目光在池小鱼和南嘉之间转换,她质问道:“小鱼,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是你不小心绊倒我的脚,这才摔的。”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辜和委屈。
在池小鱼还未开口解释之前,易丽丽继续抓着她的衣领,不停地辩解:“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还对我下这么重的手?真没想到你表面善良,内心却如此阴暗。”她的话尖锐而伤人,直指池小鱼的心窝。
池小鱼无奈地摇头,回应道:“我没有撒谎。”她甚至没有提及过那件事。
南嘉已经忍无可忍,站出来维护池小鱼:“你们真是会颠倒黑白!小鱼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你们算什么东西,竟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最好的朋友的坏话?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宿舍,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她的话语充满愤怒和不耐烦。
她恶狠狠地放狠话,力挺池小鱼:“你们再敢背着我欺负小鱼,我会让你们好看!”
池小鱼感到震惊,易丽丽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姜欣雨也被吓得忙不迭地解释:“南嘉,这真的是个误会。”
南嘉一个字都不信,她指着她们,恶狠狠地警告:“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就凭你们这张嘴,我没撕了它就算不错了,还敢在我面前装!看我不抓破你们的脸!”
南嘉的气势完全压倒了她们,易丽丽心中的怒火翻涌,她用怨恨的目光紧盯着池小鱼,将所有的敌意都聚焦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因为池小鱼,她们绝不会遭受这样的屈辱。
在南嘉的激烈言辞威胁下,易丽丽和姜欣雨意识到无论如何都免不了一番冲突,于是决定强硬对抗,将矛头指向了看似最弱的池小鱼。
易丽丽突然像疯了一样,恶狠狠地拉扯着池小鱼的衣服,乱抓她的头发,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南嘉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
池小鱼疼得捂住头,本能地后退,而易丽丽因为腿部不便,没有抓住她而扑了个空。
“你们敢欺负小鱼!”南嘉愤怒地大喊,一脚踹去,将挡在她面前的姜欣雨绊倒在地,摔得狼狈不堪。
南嘉紧握住易丽丽的头发,愤怒地说:“看我不拔光你的毛。”她一边说一边为池小鱼出头。姜欣雨见状,赶紧过来帮忙,试图推开南嘉,但池小鱼也小跑着靠近,想要协助南嘉。
然而,姜欣雨突然反扑,坐在池小鱼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差点让池小鱼喘不过气来。面对生死关头,池小鱼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她挥起拳头,一拳打在姜欣雨的脸上,将其击倒在地。
易丽丽见状,想要抓住机会反击,却被南嘉一脚踹倒,在地上滚了几滚。这场打斗异常激烈,以至于周围的玻璃都被撞碎,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声音最终引来了宿管阿姨的到来。“干什么干什么!”宿管阿姨的严厉吼叫声让四人停止了打斗,转头看向来人。南嘉见到宿管阿姨,并没有表现出慌张,而是保持镇定,没有说话。
宿管阿姨毫不留情地训斥她们:“好端端的打什么架,你们几个跟我过来,到我办公室去。”她的语气严厉,没有丝毫宽容的意思。
池小鱼痛苦地坐起身,看向其他人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易丽丽的脸上布满了被南嘉掐出的伤痕,而池小鱼的脸上虽然也带了几分彩,感觉到脸颊处隐隐作痛,但至少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姜欣雨全身酸痛,脸上明显浮现出手掌的形状,看来是南嘉用力按着她的头摩擦地面的结果。
易丽丽的脚可能肿了,原本摔倒时受的伤并不重,但在随后的冲突中再次受到重创,估计是扭伤了脚踝。
池小鱼能感受到来自她们满是恶意的目光,那种充满仇恨的敌意。她们心里或许在咒骂:“都是因为池小鱼,我们才会被打得这么惨!”她们虽然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用不服气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池小鱼,似乎想用目光报复。
南嘉则是受伤最轻的一个,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她的手臂被擦破了点皮,但脸上却毫发无损。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蔑地嘲讽道:“这两个傻瓜,被打得满地找牙,还敢瞪人!”
“小鱼,你看这两人,像不像两只落汤鸡?”南嘉继续用尖刻的话语嘲笑着她们,但很快宿管阿姨因为没有看到她们跟过来,便又折返回来,让她们几个不得不停止交谈,跟着前往办公室。
随后,她们听到宿管阿姨的敲门声,这才将目光转向门外。宿管阿姨赤裸裸地盯着这四人,她的目光严肃而认真,没有一丝宽容的意味。
“还不走,等什么。”宿管阿姨的声音在旁响起,提醒着她们,让她们赶紧跟着过去。
易丽丽和姜欣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面对南嘉铺天盖地的侮辱声,她们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个屁都不敢放。
毕竟,南嘉的家世背景比她们好太多了,而且她还是空手道黑带高手,是个不好惹的存在。更何况,南嘉还有两个铁哥们护卫,她们哪里敢招惹。因此,她们不仅不敢发怒,甚至不敢发声,只能将这股无声的怒气压在心底,最多就是将满腔的恶气发泄在池小鱼身上,似乎已经有了秋后算账的打算。
南嘉仍然不服气,狠狠地又瞪了她们二人一眼,眼中充满了得意的快感。然后,她将视线转向柔弱的池小鱼,看到小鱼脖子上被她们抓出的红痕,不禁小声问道:“小鱼,你怎么样?”声音中满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