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宠爱,她的文章(。dushuhun。)和武略都是大家有所共睹的,所以皇上才会为了她一再的升和绅的官职。老夫可是觉的,皇上甚至把那神秘的大内密探都交给了十格格!'阿桂略微得抬起了头,看了永璇一眼,手中端起了桌上的茶水轻品了一口。
'什么?阿玛竟会把大内密探交给一女子?'永璇听了阿桂的话,明显的有些难以置信。
'这一只不过是老夫的一种猜测,这大内密探是皇室中的一个机密,历来着密探的首脑都是皇室中人,而这个人的身份又是极为的神秘的,上一届的大内密探首脑是慎靖郡王,这也是老夫在几年前慎靖郡王一次吃醉酒后听他说的,也是那时候老父知道有这大内密探的存在的,直到三年前慎靖郡王因为吃酒而死,朝中又分成了这几派,皇上利用这几派互相的牵制,而几个皇族的贝勒王爵都是文不行武亦不行,而十格格又终日的陪在皇上的身边,所以皇上把大内密探交给她的可能性最大!'阿桂一点点地分析道。
'那十格格掌握了大内密探,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那权力甚至是大过了督察院的!我们要是能把她给争取过来,那可是一股极大的力量,对八王爷也会有极大的帮助!'永贵终于坐了下来,看着八王爷永璇道。
'对,现在如果想要把十格格争取过来的话,那就先要把和绅拉过来,拉过了和绅,看这个情况,十格格自然而然的就会到我们这边来!'阿桂也看着八王爷道。
'这个和绅也真有点本事,竟然能让刘统勋在阿玛面前给他说好话,他爬到这个位子也不能不说他还是有一点料的!'永璇听了阿桂的话,沉思了一下,坐在那里看着他道。
'但是这个和绅和五王爷走得很近,而且他还把杨应琚吴达善弄了下来,处处得跟我们做对!'永贵看着八王爷,带着点气愤的道,这杨应琚和吴达善可是他和阿桂的门生,这打狗还要看主人。
'他并不是和五哥走得近!'八王爷轻哼了一声,'我在五哥府中的人已经带消息出来了,这个和绅去那里几乎都是和十五弟在一起,而且在他的后面还有英廉撑腰,那可是一个老狐狸,他跟着监察院、大理寺和翰林院的那些人只会在阿玛的面前拍拍马屁,而且英廉和刘统勋可是老相识了,这次在皇阿玛的面前夸赞和绅可能就是那老狐狸出的主意,他们那些人虽然不在六部之中,可是在皇阿玛的面前可是有很大的分量的!'
'不会的,这刘统勋的为人我还是清楚地,就连他的儿子,现在也只是安徽的一个小官员,断不会为了人情为谁说好话的!而且和绅分析的这几条大家都知道,还是十分的透彻见理的,纵然是十格格举荐了他,皇上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没有一点真才实学的话,就是皇室的兄弟也没有情面的!'阿桂皱着眉头,眼睛微闭的道,'既然王爷说他和五王爷相交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深,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拉拢过来,或者是和他搞好关系!看样子他还是有一定的头脑的,或者被英廉点拨过,若即若离这一招可是英廉那个老狐狸常用的!谁都不得罪,这可是英廉升官的秘诀呀!'阿桂看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八王爷和永贵在说。
'阿桂不适和那小子不对盘吗,而且前天在殿上还和那小子当场的辩论,今天怎么又为他说起话来了!'永贵看着阿桂,他十分的不明白,这个阿桂今天是怎么了!
'嘿嘿!'阿桂看着永贵微微的一笑,'本来我以为他是五王爷的人,而且他还弄了我的门人,现在既然他并不是五王爷的人,我们就不能把他归为敌对方,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人,纵然是让他站在中立,也不能让他偏到五王爷那里,记住,只要不是五王爷的人,都是我们拉拢的目标,我们需要更多的官员的支持!在这些大的要事前面,那些私人间的恩怨喜恶,就算不得什么了!'阿桂面上不带一丝的表情,常年在战场上征战,多次从死人堆中爬出来,已经让他对很多事情看得很透彻。
'轰隆隆……!'在一道巨大无比的闪电之后,整个的天空霎那间被照得通亮,那闷闷的雷声,像是赶脚的老太太一样缓缓的到来,同时还带起了巨大的动静。
'喀……喀……!'一连几道的闪电,倒像是在赛跑一样,不断地从远方的天际降落下来,一道道的落入了那远方延绵的大山之中,这种天气倒是不用担心,落雷下会发生火灾,在那闪电过后,瓢泼的大雨已经紧跟着落了下来。
太行山,附近的樵夫又叫它五行山,它直接垮了直隶、山西、河南三省,延绵四百余里,是中国东部地区一道重要的地理分界线,这太行山形势险峻,历来被视为兵要之地。从春秋战国直到清初,两千多年间烽火不息。齐伐晋时,齐桓公曾悬车束马窬太行。秦伐韩,在太行山“决羊肠之险”,一举夺韩荥阳。汉安帝为防外敌侵犯洛阳,下诏在太行南端三十余处屯兵设堡。曹操兵围临漳,袁尚轻易率军东出太行,结果大败于曹军。后燕慕容垂进伐西燕,屯军于临漳西南,西燕慕容永令全部人马前去堵塞太行山口,慕容垂引兵自滏口进入,灭了西燕。隋末,李世民与窦建德相争,李世民进据虎牢,使窦不能越过太行,李世民乘机占领上党,尽收河东之地。
而现在这太行山,又成了各路绿林、土匪的聚集之地,山中大小山寨近百座,官兵曾多次的前去围剿,官兵少的话,那些土匪边结伙一战,如果官兵势多,便会分散的逃入深山老林之中,久久不出,所以朝廷一直的拿他们没有办法,只有派一些官兵在山中主要的路口设立屯兵之堡,一保来往商客的安全,并且在这些兵堡旁设立驿站,供来往商队歇息,久而久之又吸引了山中的樵夫猎户,来此买卖山货珍奇,渐渐得形成了一些极小的集市,甚至有些山民因为匪祸而聚居在这里,竟成了个个村落。
瓢泼的大雨几乎是覆盖了目所能见的整个太行山区,紫荆关的城墙被雨水不住的冲刷着,两旁那悬崖上的泥土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露出了那下面的块块青色巨石。
天在这雨夜黑的特别的早,青石堆砌的城墙上平时站岗的士兵也都躲回到了堡子里,这大雨带了一另一个就是气温的下降,这里试一座极普通的兵堡,堡中大约驻守了五十多名官兵,说是驻守,其实也是像普通的捕快衙役一样维护着这一带的治安,这里也算是一个山民的集市区,在堡子的旁边,不断有这一座两层的驿站,甚至围着那驿站还住着五六户的人家。
'吱!吱!'马车扭动的声音随着一片的脚步声和马蹄声,逐渐的从远方大雨的水幕中穿了出来,对这样的马队,整个堡中的士兵和外面的那些住户已经是习以为常,这里是去南方其中的一条必经之路,南北的商队每天都会有那么几趟。
'开门!开门!开门!'驿站那刚关上的大门,被人用力的拍打着,那马蹄声也在驿站的门口停止了下来。
听着那巨大的敲门声,使得驿站中那些正在用餐的人,不由得都把目光都望向了那不断震动的门板。那驿站里的九品驿长,也从柜台后站了起来,听着那巨大的敲门声,对这两个大厅中的两个驿卒道,'出去看看是谁,敢在这里捣乱,没看关门了吗!'他不住的发着牢骚,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驿长,但是也算是有品级的官员,也属于是朝廷的命官,那些平常的百姓商人到了他这驿站中还是要恭敬几分,从没有人会如此的无理。
'什么人在外面吵闹,没看见驿站关门了吗?'那两名驿卒听了驿长的吩咐,也不跟外面的人客气,边开门嘴里边嘟嘟的道,他们虽是驿卒,但是也属于是朝廷官兵的一种,对那些平民嘴下当然的是不留情面。
'啪!'在那驿卒刚打开封好的木板门,外面那敲门的人,便一个嘴巴子打在了他的脸上,凶神恶煞般对他骂了一句'滚开!'然后那人便走进了驿站之中,高声的道'大内侍卫办事,闲杂人等暂时回避!'说着手中还举出了一块发着光的金牌。
'啊!'那驿长看着手下被骂,还向出声,但是听了进来那人的话,还有他手中高举的金牌,连忙的从柜台后了出来,双膝的跪到了那人的面前,'下官紫荆关驿站驿长参见大人!'而在他跪下的同时,已经有这两队穿这银甲的士兵从外面列队走了进来,那驿站的大厅中还在用餐的一些零散的商客,连忙的站起了身来,有的退在了一旁,有的则退回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