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冰凉的触感蔓延上手腕,燕迟伸手拉住了她。
江斯若怔住了,黑暗中燕迟哑着嗓子道:“斯若,帮我解决一次,好不好?”
江斯若简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燕迟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吗?
燕迟回头,黑眸透过黑暗和她对视,车内的空气在逐渐升温:“在你家喝了药,你不帮我解决吗?”
江斯若这才想起刚才在家中的小小插曲,耳根瞬间涨的通红。
是啊,她妈给燕迟喝了药……
那种药虽然没什么副作用,但胜在增加血流量,壮阳滋阴什么的,江斯若是个对床事并不热衷的人,有一次误食都躁动不安了一晚上。
她们以前当过夫妻,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没有行过床事,虽然离了婚,这种话题也没有那么避讳了。
江斯若的内心在短短的十多秒内挣扎数次,抬头对上燕迟略显可怜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在我家还是你家?”
她果然会心软。
燕迟倏尔弯眸,眼中绽出一抹笑意:“逗你的。”
江斯若啊了一声,怔怔地看着她。
燕迟承认,江斯若可爱的反应真的取悦到了她,她在那么一瞬间有点激动,甚至迫不及待。
燕迟认真地看着她,忽然伸出手,捏了捏女孩柔软滚烫的脸颊,轻声道:“不是现在。”
“以后总有机会的。”
现在她要是要求江斯若帮自己解决,那多少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了,这对江斯若来说很不公平。
总会有机会的。
到了那个时候,她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怜悯。
她希望和江斯若以一个平等的姿态……做一次。
-
早晨,燕迟来到书房。
燕迟在桌前坐下,戴上眼镜,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叠设计图。
白纸上的戒指模型用黑白分明的线条勾勒,每一条都清晰有力,燕迟用铅笔重新画了半天,盯着图纸凝思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轻声和那边的人说些什么。
一个月来的煎熬和反思,让燕迟已经有些明白了。
结婚三年,她对江斯若并不是毫无感情的。
她也喜欢江斯若。
所以离婚之后她看到什么,才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江斯若。
所以那晚漫天烟火,她看到江斯若坐在江边默默垂泪时会心疼。
江斯若那天晚上那么脆弱那么乖,谁见了又会不想抱抱她呢。
……
燕迟把筹备了半个月的图纸交给受托方,一周后便拿到了婚戒成品。
燕迟坐在阳台上,推开深红色的戒指盒,垂眸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