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在做饭了。
想到这儿,阳岑更是归心似箭,如同踩着风火轮一般往家走,还没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小河,我回来了。”
檐下坐着休息的林翮听见这话,抬头看见对面的男人扛着一头野猪朝自己走来,顿时所有的委屈都铺天盖地的袭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他扔掉手里的草编兔子,哭着跑过去。
阳岑进院子后就将野猪放在一旁,张开双手迎接自己的宝贝,只是没想到林翮刚扑进自己怀里就哭个不停,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怎么了这是?”他扶起人,看着对方的脸,忽然语气变重,生气地问,“头怎么了?怎么搞的?”
林翮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往男人怀里钻。
阳岑拦住他,盯着他头上的伤,问:“乖,告诉相公,头上的伤怎么搞的?”
“相公……”林翮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眼泪汪汪的,嘴一撇就要哭。
听见院子里的动静后,厨房里忙活的王郎君拿着锅铲出来了,看见阳岑以后惊喜道:“阳兄弟,你回来了?”
从小狗嘴里问不出话来,阳岑只好去问别人,“王郎君,我媳妇儿头怎么了你知道吗?是有人欺负他吗?”
王郎君不好意思地揪着身上的衣裳,内疚道:“实在对不住啊阳兄弟,小狗的伤是我不小心弄的。”
道完歉,就开始将昨天的事情细细地说给阳岑听。
林翮站在旁边,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抱住他的胳膊补充道:“相公,不怪小炮,是我听见他们吵架跑过去拉架的,没想到会受伤,你别生气,也别怪小炮,而且杯子也不是小炮摔的,是刘棉花摔的。”
他可一点儿都没打算替刘棉花隐瞒。
阳岑黑着脸,不搭理旁边的王郎君,自顾自地拉过林翮上下左右地检查,确定只有额头上那一个伤口以后这才稍稍放心,但没过多大一会儿又开始心疼起来,轻轻抚摸着。
“笨蛋,拉架也不能让自己受伤啊。”
说话间,刘棉花也来了,拎着老多东西,还有半块新鲜的猪肉。
他站在院子门口,看见阳岑回来以后讪讪地笑了两下,然后开始道歉:“兄弟,实在是对不住,真的没想到会伤到你媳妇儿,是我不好,是我该死,这一点点心意还请你收下,留给林郎君补补身体。”
阳岑冷着脸,没有给刘棉花留面子。
“我媳妇儿还不缺你那点儿东西补身体,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