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你身边的那些人都可以相信吗?”
“可以。”
顾慕点了点头。
严谨的三分剑就搁在一旁的桌子上,顾慕搁下勺子伸手摸了摸那宝剑,脸上带着一丝神往。
“你想学剑?”
“想学。”
严谨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他初入衡阳派,司空山里问他的一句话:“你为什么想学剑?”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为了逃避逃避皇权倾轧,舍弃荣华富贵,去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
严谨将问题复述一遍问了顾慕。
顾慕:“不知道,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握着剑。”
“等回了衡阳山,我带你去见师父,让他老人家教你。”
顾慕:“师父?”
严谨以为时隔半年,顾慕已经忘了司空山里,提醒道:“我师父,在南溟的时候,他也救过你,一头白发,你还记得吗?”
顾慕:“你是说,那个身上有腐朽气味的白头发老爷爷。”
严谨蓦的音调一变:“嗯?你说什么?”
顾慕见严谨的态度,神色有些惊讶:“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严谨看着顾慕全身的伤痕,想来这笨蛋被人欺负的这么惨也是有缘由的。
终使司空山里常年游荡在外,不爱洗澡,也不常用清洁类的术法,总是一副邋里邋遢小老头的模样,但是从未有人这样口无遮拦的直接说出来。
他在面对顾慕那算眼睛时,那点微不足道的怒火就熄灭了,最后,他严肃地说了一句:“这种话以后别出去说,说多了容易别人打,知道了吗?”
顾慕缩回放在剑上的手,疑惑不解,低头沉默。
无人说话,气氛就低沉了下来。
二人相对无言了一会。
最后,严谨摸着自己的脉搏:“师父……他老人家……除了不爱洗澡,不怎么教剑法……不靠谱之外,还是很好的一个师父……”
第33章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