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蹇明能成功,其实是踩着陆缙的肩膀。
而陆缙能成功,又是踩谁的肩膀呢?谁的都没踩,只是靠他自已。
陆缙轻抚皮肤的手顿住,敛眉没说话。
岑厘说:“真的辛苦了。”
几秒的沉寂后,岑厘整个被翻了过去,背对。
岑厘正在和他很认真的说话,有点不满的想回头抗议。
突兀的,后脖颈被噙住,嘴巴被捂上。
只是一瞬。
岑厘疼到发颤,下意识挣扎,但陆缙手的力道大的惊人。
她感觉像是被打入了一个火辣辣的硬契,每一寸都痛到让她发抖,但是又完全挣脱不开,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后半夜。
岑厘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裸露出来的皮肤青青红红,布满了舐咬和齿痕,水光残留在上,在灯光下反射出些许萎靡。
岑厘仿佛意识已经昏沉,她的目光是涣散的,没有焦距。
却在湿漉漉的陆缙从浴室出来后,有了焦距,唇角不自觉的往下弯。
陆缙擦发的动作微顿,几秒后上前,把像是坏了的岑厘抱起来,去了浴室。
岑厘缩在他怀里,声音泛哑:“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
为什么又发了脾气。
比不上从前雨夜的死一次,却和这段时间的温存和温柔也不一样。
陆缙试了花洒的温度,开口:“岑厘。”
“恩?”
“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从前,也不要想去窥探我的从前。”
岑厘微怔。
陆缙没看她,声音平淡,“你没资格窥探,也没资格提,再越界,我会杀了你。”
岑厘到陆缙走还没回神,抱着被子呆呆的,最后掀开被子盖住自已,睡了。
陆缙走后再没来过。
岑厘也没给他打过电话。
自认岑蹇明那不需要她帮忙了,把应酬的手机关机丢到一边,捡回了自已之前的手机。
在家里晃一圈晃一圈。
晒晒太阳,吹吹秋风,仰头看发黄的梧桐树叶片片落下,接着钓之前她挖出来的鱼塘里的鱼。
岑厘也没再见过岑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