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一树一树的棉絮白云般纷飞,给整个世界送来了奇景。漫步其中,以前的现在的一幅幅画圈就会涌上心头,让人放飞思绪流连忘返。
已经连着好些天了,陆穆瑶就站在门口。纤瘦的侧影,思绪飘远,神情虚渺。
就好似随时就要消失不见一般。
站在她身后的心怡和惜儿,甚是担忧。
惜儿神情担忧的说:“主子,在这样子下去真怕主子她想不开?”
心怡虽然也担心,却没有如惜儿那样子表现的明显。
她心有所思,解释说:
“最近主子与王爷的关系很僵,而且主子生病,王爷都没再来看过。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妃如今的状态是心结,需要王爷”
惜儿也有这种想法,她担忧的望了一眼依然挺立的主子,异常担忧:“可是我们是丫鬟,在府里面人微言轻,谁会帮我们在王爷跟前说好话?”
她只恨自已没用,这些年居然没有帮主子聚集人脉。
“娘亲”
两人正担忧着,只听到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正见到一娃娃歪歪斜斜的往这边奔来。
后面还跟着乳娘和鲁尔。
小家伙一上前就抱着了陆穆瑶大腿,亲昵的用那张小脸蹭她娘一腿的鼻涕。
而此刻的陆慕瑶终于笑了,温柔的蹲下身,轻柔的声音与小世子说着什么。
惜儿与心怡相互望了一眼,彼此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计划。
不谋而合。
这件事,只有小世子可以帮忙了。
这天,惜儿听安排的带着小世子出现在花园内,他们打听过了,王爷今天午时会回来的。
不出所料,很快就听到管家的声音传来,他正向王爷汇报这些天府里情况,更多的言语说着王妃的情况。
“王爷,王妃这些天一直很安静,大多的时间是在陪小世子玩乐。”福管家想了想又说,“王爷,王妃静思多天,想必已经想通了,不会在与王爷您抬杠了。”
拓跋越哼哼一声,说:
“本王哪里有闲功夫。”
拓跋越一记凤目如刀子般袭击着他的面,害的他慌忙请罪说:“是是是,奴才嘴烂,奴才该死。王妃是什么人,不过是后院里的一届女流,就算是不搭理,也该是王爷您冷落她”
拓跋越顿住,语气不善的说:“福叔,板子侍候。”
“得得得,奴才嘴碎,奴才这就去领一板子罚去。”福叔说完迈着老腿就跑,深怕王爷烦他,一恼怒真的下达二十板子的命令,那可是会要他的老命。还好王爷没有说明板子数,这就说明王爷虽然盛怒,却不是真的要罚他。
福叔刚走,一声孩童咿呀之声传入了拓跋越的耳中,寻声望去,正见不远处的拓跋戟蹲在地上,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想想自已也好些日子没有见自家儿子了,还真是想念的紧。
抬脚走近了,听到有丫鬟说:“小主子,您就哭一哭好不好?”
拓跋越蹙眉,心想哪个丫头这么大胆,居然敢让小世子哭,回头扔出去喂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