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山间,回声一阵阵,再也没有旁的了。
陈鹏召集王爷亲兵,随着便下了山,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寻找道。
一年后
山间的一间茅草屋内,一对身着素服男女。男的身背锄头,似乎刚从地里回来,女的腰系围裙,刚刚做了晚餐。
男人还未净手,便上了桌。
“死相,洗手去。”
拓跋越看着那一桌精致的饭菜,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摇了摇头。
一年了,他跟这乡间的女人学的越来越粗鄙了。
死相?
听着还真别扭。
懒得去纠正她了。
“媳妇儿,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
陆慕瑶想了想,便问:“你又背着我存私房钱了?”
这女人,总是说要给她惊喜,不是过什么情人节,便是要过离京纪念日。
他那里有----好吧,现在就是时间最多了。
“昨日个打了一头豹子,卖了些银子。”
陆慕瑶淡淡的道:“王爷,若是我说出自已想要什么,生日那天便没有惊喜了。”
拓跋越再次叹息一声。
“你还真是难伺候啊。”
陆慕瑶道:“生活太无聊了啊,相公,你说你每天可以上山去打野味,时不时的还能运动下筋骨,又不带我去,真真是不好玩啊。”所以只能折腾你了啊。
她还敢说,自从上次意外,她便落下病痛。稍有疲惫,便会昏昏欲睡上个把时辰。
她居然明知----个把月便要犯上五六次。
他舒展开眉毛,便道:“媳妇儿说的什么话,让媳妇过上安生的生活,是身为相公的职责。你且在家好生歇着,相公我必定会为你过一个永生难忘且有不费银子的生日。”
“相公既然这般说,那我便不给你添乱了。如此便在家等着王爷的惊喜。”
这一年来,如此的生活每日都会重复一次。
情话更是每日一换。
看来今晚又要加班看点野书了。
两人惬意过人生,却还是被人给打扰了。
来的人居然是沈纯善。
她说她是偶然的机会,在街上遇见她们的。过来坐坐,倒是没絮叨多少话便走了。
晚上拓跋越回来,她将此事告诉他。
拓跋越思忖片刻,便道:“看来我们要再寻地方了。”
“不用吧,表姐她不会将我们隐居此地告诉他人的。”
拓跋越想了想,便道:“我听说俨如墨从苦寒之地被调入京城,且将她接入府中,她不愿,便被送到乡下了。”
“你是说,那俨如墨知晓我们的存在了?”那便不好了,俨如墨是展翔的人。
她表姐心境止水,此次估计也不想参与凡尘之事,至于她过来---是提醒她吧。
“王爷,现在连一小人都敢欺负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