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累啊——
眼皮睁不开,身体也是酸麻的。
孟言任何征兆,仿佛一场梦,一觉到天明。
入耳已非昨夜风吹树动,喧嚣的嘈杂声响彻整片村庄。
翌日,孟言起床便不见江少屿的踪迹,一摸身侧床铺,凉得透彻心扉。
再望一眼墙上的挂钟,原来都十点了,她可真能睡。
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
嘶——浑身酸痛啊老天爷。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惊人意志力,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孟言进厨房烧水洗了个澡,顺手又把脏衣服洗完,最后回到房间擦雪花膏的时候才发现。
——丫的混蛋!她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啊!
直接导致孟言这一整天都没敢出门。
而江少屿中午没回家,托周柏涛来家里传了个话,说刚回部队事情多,中午还有个会要开就不回家吃饭。
到了下午,陈巧丽来串门,也被孟言装死不在家躲过去了。
没想到下午小麦这厮连门也不敲,反手打开半锁的院门就进了屋。
刚好房子大门也没锁,便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卧室。
正在窗前看书的孟言吓一大跳,发誓以后要把门反锁!
“孟言姐你果然在家,今天到处找都没找到你,原来躲家里啊。”
孟言慌慌张张走到衣柜前翻找,找得热火朝天,把头也探进衣柜里找。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凭借惊人的记忆里,她找到了一条手帕!
一股脑往脖子上戴,长度还行,两圈围不了,一圈还是可以的。
望着孟言风风火火的动作,小麦摸不着头脑:“孟言姐,你脖子咋啦?”
孟言冲她笑了一下,带着人往客厅走:“用剪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流了点血。”
“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找你说点话。”小麦亦步亦趋跟着,压根没多想:“你下次可要注意点啦,用个剪刀咋还能剪到脖子呢,剪到手还差不多。”
孟言干笑两声,一时紧张的她像个无头苍蝇在客厅里乱转,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绪,在碗柜里给她拿了一包桃酥。
小麦只轻轻一瞟,就看见了碗柜里一排的油纸袋,这种袋子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来装食品的。
“哇。”小麦羡慕地眼冒星星:“结婚真好啊,有吃不完的桃酥。”
孟言笑了一下,又给她倒了杯水:“那得看跟谁结婚。”
小麦赞同地狂点头:“是啊,跟参谋长结婚,桃酥肯定天天都能吃。”
孟言不置可否:“先不说能不能天天吃,谁没事会天天啃桃酥?这种东西吃多了容易上火,还口渴。”
小麦摇着脑袋,不赞同地说:“如果我是你,就算上火我也要天天吃,桃酥多好吃呀,我根本吃不够。”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