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医生为人随和,平日里江少屿同他关系处得好,这个忙当然要帮,且他口风紧,也不用担心他说出来,更不会同他那嘴巴有点大的老婆说。
回家后孟言问江少屿去高家后的情况,江少屿却但笑不语,只说:“明天你就知道结果了。”
……
这边,高家,收到孟言因为她的言语动了胎气上卫生院的事儿后,吕春红气得在屋里打砸花瓶。
“动胎气?我就这么说了一句能让她动胎气?我看她就是装的吧!”
吕春红这回终于猜对了,只可惜晚了。
这会儿也不敢喊姐妹们来家里吐槽,只敢一个人躲房间里自言自语,憋屈死她了!
她堂堂一师长夫人,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全都拜孟言所赐!她简直恨透了她!
越想越气,气到晚上觉也睡不着。
可有什么办法呢,她是真怕了。
上级不但扣了老高半年的工资和福利,甚至拿老高的职位做威胁,说再管教不好老婆孩子就让他摘帽子,孰轻孰重她当然分得清,这下是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就这样一连歇停了半个多月,培兰岛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听说老高最近准备跟新老婆再生个孩子,吕春红好久都没出来作妖了。”
“安心在家备孕吧,我估计啊,孩子生下来也会被教育成不讲理的泼赖。”
“啧,你们说,连家都管不好的人,还指望他能管好军队?”
你一言我一语,部队里的人也俨然对高国平有想法。
“行了,都少说点,被人听见像什么话。”江少屿从室外走近办公室,拧开保温杯灌了两口茶水,也不参与话题,顾自望着窗外似乎有心事。
吴锡城抬起腿儿往桌上一放,慢悠悠地说:“咱关起门来唠自己的,你不说我不说,老高咋能晓得。”
从大家的态度上能看得出来,这个高国平在部队里是没什么威信的,有大把的人盼着他倒台。
语毕,一位小战士跑来,敲了两下门:“江副团在吗?政委叫您。”
江少屿捧着保温杯推开门:“什么事?”
小战士搔搔脑袋:“不知道,您去了就晓得了。”
江少屿一进办公室就面临来自上级的灵魂拷问:“事情考虑地怎么样了啊?”
江少屿这一去就是半小时,谁都不知道他和政委在里边讨论了什么,聊完后直接出部队回家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