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吧,有些伤痛总是需要时间来治愈的。
与皇帝说完话后,常绵绵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皇帝在常绵绵走后笑着看向凌不疑。
“子晟啊,你说说你对仁安到底是什么看法?”
凌不疑也很无奈,他对常绵绵真的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圣上,仁安君遭逢此次大劫,想必短时间内是不会考虑婚嫁之事的。”
皇帝玩味的看着凌不疑。
“她不考虑,你可以考虑嘛,等到她出了孝期之后,你们不就正好成亲吗?”
凌不疑叹了口气。
“圣上,臣无心此事。”
皇帝也无奈了:“行吧行吧。”
此时都城里
一青衣中年男子愁眉苦脸,正担忧着什么。
此人就是皇甫仪,乃是大名鼎鼎的有学之士,他的旁边坐着他的弟子袁善见,乃是胶东袁家之子,更是白鹿书院里有名的才子。
皇甫仪:“也不知道舜华现在怎么样了,可有被伤到。”
袁善见:“老师不必担心。底下人来报那叛军已经全部被消灭在骅县,桑师叔他们并未遇到,想来应该是无恙的。”
袁善见嘴里说的桑师叔就是骅县新上任的程县令的妻子桑舜华。
桑舜华和黄甫仪曾经是一对未婚夫妇,只不过后来出了一些事情两人分道扬镳,后桑舜华就嫁给了新上任的程县令,也就是程家三老爷程止。
皇甫仪:“身体没有受伤,不代表心里没有啊。差点儿经历了劫匪舜华心里怎能不害怕?不行,我还是得去一趟,有些话我一定要当面对她说出口。”
袁善见拗不过自己的师父,之后又想到了程家的四娘子,也就是陪同程止一同前往骅县赴任的程少商。
于是袁善见并没有再劝自己的师父,而是打算跟黄甫仪一道前往骅县。
这天常绵绵刚练完功,她的侍女推门进来了。
“郡君也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了,现在天气也好,不如出门走走,散散心情呢。”
常绵绵这段时间一直都勤于练功,只偶尔出去走一走,现在听到自己的侍女这么说,也确实觉得有些闷了,于是抱起苗苗往外走去。
在这别院里逛了一圈之后,看到前面有个亭子,打算去亭子里歇一歇。
凌不疑此时也正在亭子里坐着。
“凌将军”
常绵绵微微行了一礼,凌不疑站起身回礼。
之后常绵绵没再说话,只在一旁的围栏处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风景。
过了一会儿,远处突然走过来几个人。
常绵绵一看,一个中年男人,一个青年男人,还有一个少女。
这三个人常绵绵全都不认识。
三人进来之后,与凌不疑打了招呼,看到一旁的常绵绵也不知这人是何身份,毕竟看着不像侍女。
凌不疑起身为众人介绍。
“这位是圣上新封的仁安郡君,仁安君,这位是皇甫先生,这位是楼氏公子,这位,是程四娘子。”
凌不疑在说起程四娘子的时候显然停顿了一下。
两边的人互相知道了身份,于是相互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