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摸你时,戳了你几个穴道,现在你该使不上来劲儿了,他坐在桌前斟茶问,说吧,谁派你来,是为做什么?能请你,出了不少价钱吧。
三把针怒目而视,提不起一分力气,便道:倒不知我是哪里露了马脚。
你这一身打扮大概是雇你来的人吩咐的,因着我从前放出过消息,喜绿,喜栀子花,好些年来接近我的女人都有这两样,你说是经商的,可你的鞋底磨损,前薄后厚,应当是用轻功追了一路吧。活儿还得再细点儿。
三把针冷笑一声:既然事情已败,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便听你的。她们这样的杀手,做不成事反倒把主家说出来,反倒坏了名声。
秦绰哦了一声,自顾自说道:我这人吧,好像最近也没结什么别的仇,也说不上露了富,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我露了夷山川,终于确定夷山川在我手里的人,想要人来要挟我的性命,以换夷山川,而我恰巧又是个好色之徒,你最合适。
这女子从一开始便有意攀他的喜好,他顺水推舟,行放浪之举,她也大方,若他真是传闻中那般,这女杀手倒是做得十分合适了。
三把针不说话,秦绰看她脸色也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便道:我也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给你主子带句话。
你知道我主子是谁?
不太清楚,不过话都一样。若想要拿夷山川,直接同我交易,钱给够了,我这人也不小气。他已然知道是谁要来找夷山川,但也不必急着戳破。三把针多在南方边境活动,这样便可不被两边的人抓住,能请她的,自然也就是那一带的人。
您守着夷山川那么多年,也不曾卖过,是真心想卖吗?三把针有些疑虑,但凡能做成交易,雇她的人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真心嘛,价钱开够了,什么不能有?他笑道。
看三把针走了之后,秦绰才赶忙换了一副神色,跑到院子里问:谢星摇呢?
温凉秋才给人看完病,摇了摇头:没见着人啊,你惹她了?
这丫头
走吧,咱们收拾东西,找到她就走。
如今夜色更深,本来该是最热闹的时节,却因为昨夜的事,整个黎城的人都少出来,街道上也空空荡荡的。
谢星摇头疼得厉害,又因为方才看到那一幕,一下子撑不住又委屈又生气,找了个空旷地方坐下才从方才那股窒息的感觉缓过来。
这四周寂寂,她突然感觉一阵冷一阵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也没有生病,正在疑惑之时,突然碰到手腕上的烫伤,顿觉疼痛异常。
她赶忙拆下那包扎,眼见着之前只是轻微烫伤的地方,如今血红一片,青斑出现在伤口周遭。
阿玉姑娘。
突然传出的声音让谢星摇猛地站起身,朝着那来源看去。
一阵昏暗幽深之后,隐约出现了人影,而后是李昀清晰的面容。
他仍旧笑得温润有礼,却让人不寒而栗。
亦或者说,谢长老。李昀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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