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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鹰愁崖顶石芝现世(第1页)

饭罢,老客想出去转转,杜长者遂起身相陪。二人出了府门,沿街西行。小街静谧,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中,路边杨树枝叶舒展,草丛生机盎然,叶片挂满珍珠般的露水,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绿意。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两人观赏清晨美景,扯着闲话,不知不觉中走出村口,循着“哗哗”水声,来到白云河边。

这白云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窄处也有十丈开外,深可齐腰,水流缓慢,清澈见底。河岸边诸多石头,将河水分割成无数浅水潭。有一群孩童挽着裤管,赤脚在那里捉鱼摸蟹,忙的不亦乐乎。只见他们有的双手举起光溜溜的圆石,狠狠砸向露出水面的板石,连击数下,一旁观看的孩童便蜂拥而上,合力掀开那个板石,随着几声惊呼,就能轻松捉到那些被震晕的鱼儿;有些则弯着腰,逐个搬动石头,寻找河蟹……两人觉着有趣,便停住脚步,观看孩童忙活。

“您二位在那里看啥?”正看的十分惬意,忽然传来一声问候,二人回头一看,大路上站着四人,正是黄云、黄霓、杜福、杜贵,刚才的问话声就是杜福发出的。杜长者笑道:“吃了没事干,出来转转。看到小孩子捉鱼,勾起童年记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边老客亦笑说道:“老小老小,老了小了,小了老了。老汉娃娃,莫要笑话。”这没头没脑的一通话,立时招来一片哄笑声。

笑声甫落,杜长者便拉着老客朝他们走去,边走边说:“我还没问你们两个的岁数哩。大清早的就引着贵客空肚皮到处转悠,岂是待客之道?”杜贵扯着黄云的衣袖道:“看我咋说的?我说吃罢饭了再来,要不会挨老爷子臭骂,你偏不信。这下倒好,被逮个现行,还没回家就招上了。”黄云笑道:“这都怨我忒性急了。师叔,您此话差矣,咱都是一家子,咋能叫贵客呢?”杜长者嗔道:“再怎么说,也得用些早饭。眼看快晌午了,身子吃得消吗?”黄云陪笑道:“我俩常年在外,有一顿没一顿的早就习以为常,对于吃喝二字,从不放在心上。吃一顿席还饱三天呢哩,谁教你昨天的接风酒宴太过奢华,谁能觉着饿呀?”杜长者道:“一派胡言。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厨灶上也不知给你们热了几遍了。”一行人便说说笑笑地打道回府。

此刻,厨房的人望眼欲穿,闻听二人回来,立马送去饭菜。用饭已毕,杜福将他们领进凉亭,只见杜长者一人在那坐着品茶,老客又不知何时独自游荡去了。二人落座,杜福倒上茶水,又给杜长者换了一杯,相让着饮了几口。杜长者接上方才的话头问道:“既然来了,就应该把这里当成家,要游山玩水也不争这一时一刻,今后有的是时间,干嘛等不到天明就跑出去乱转悠。”杜福抢着说道:“您老误会了。这寻找天才地宝的活儿,要靠清晨察云观气。太阳一出,就不好办了。”杜长者道:“你懂得甚,饶什么舌?”杜福道:“这都是清早两位小官告诉我的。”黄云忙道:“正是。”杜长者道:“天才地宝乃珍稀之物,焉能随处可见?”黄云道:“蛇毒伤人,百步之内必有解药。您老在此受伤,难道就没有医治之物吗?解铃还需系铃人,何必舍近而求远?我与师弟琢磨了一夜,决定在此好好搜寻一番,便赶早叫上两位老叔,四下查看了一遭。”杜长者道:“还真难为你们了。”黄云道:“您老千万甭客气。此乃小徒分内之事,岂敢怠慢。”杜长者道:“这穷乡僻壤,可谓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到处穷山恶水,遍地吊毛野兽,怎能有此宝物?”黄云笑道:“师叔您这话可就说差了。肥田沃只长五谷杂粮,天才地宝就生在人迹罕至之处。实不相瞒,我们几个早上这么一转悠,就有小小发现。”杜长者道:“你们发现了什么?”黄云起身指着白云峰左首一处山崖道:“我已问过老叔,此名鹰愁崖,山巅瑞气氤氲,光华隐约。要是没看走眼,那里肯定藏有天才地宝。”众人听了,皆站起身子,齐齐将目光投向鹰愁崖。注视良久,杜长者叹口气道:“那鹰愁崖虽然没有白云峰高,却是四面绝壁,极难攀爬。我在此生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听说有人上去过。我劝两位贤侄就不要以身犯险,乘早息了此念罢。”黄云道:“师叔大可放心。黄霓师弟人送外号‘钻天猕猴’,攀岩爬壁,如履平地,这世上还没有他上不去的峰岭。”黄霓憨笑道:“先别夸我,难不成你那‘六翅蜈蚣’的绰号也是白叫的?”杜长者听了,就跟蚂蚱见了冰似的,充满好奇的目光将二人从头到脚,翻里转面细细端详,真看的他们面色泛红,有些难为情方才罢休,惊叹一声道:“呀,原来江湖上传说的钻天猕猴与六翅蜈蚣确有其人,居然还是你们两个。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夫确是看走眼了。”黄云笑着改辨道:“损人也不是这么损的。咱二人纵有百般不是,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师叔您当面奚落。”黄霓也搔着后脑勺帮腔道:“就是嘛——”杜福道:“家主这是夸你们哩。”杜长者瞪他一眼道:“就你聪明?想两位贤侄都是人精,难道连好歹话都听不出?好了,咱啥都不说了,就依你们。看需要啥子家什,也好早做准备。”黄云道:“这个就不用您老操心了。有两位老叔帮衬,应该不成问题。您老就先歇着,静候佳音便了。”说完便拉上杜福,三人一同寻找杜贵布置去了。只丢下杜长者一人在凉亭长吁短叹,感慨万千……

按照黄云的安排,此行只须杜磊一人带路就成,怎奈杜福、杜贵、三保、杜喜儿都嚷着要去。二人好说歹说,只劝住杜福,决定六人前往。准备好家什,早早歇息,养足精神,却好干活。

一夜无话。鸡叫头遍,杜府后院灯火通明,所有知情者皆起个大早,等他们吃喝完毕,送出大门,却才散去。六人趁着残月微光,沿着徽秦官道,走到碎石子山口,星月隐去,东方渐渐露白。时浓雾缠山,眼前灰蒙蒙一片,目力所及,十步之内,只依稀辨清脚下小径。幸亏杜贵、杜磊皆是地利鬼,蒙上眼睛亦能辨明方向。杜磊头前带路,一行人沿着白云峰后山那些山货客踩出的羊肠小径,一路踅摸着来到鹰愁崖山脚下,天已大亮。只见那鹰愁崖多一半山没入白雾之中,山顶树木若隐若现,面前悬崖壁立,石缝中生长些绿植、藤蔓,纤细柔软,无处着力。黄霓从杜磊背的竹篓内取出精钢飞爪,朝着一块凸出的岩石奋力抛去,只听“咔嚓”一声响,五根钢构紧紧扣住岩石。众人喝一声彩,齐声叫好。黄霓将绳头挽住手臂,用力一拉,不想石头被飞爪抓碎,连同飞爪“呛郎郎”跌落脚下。黄云捡起石块细看,尽是蜂窝麻面,原来却是一种渗水石,质地松软,着不得力。黄霓仍不死心,拿起飞爪朝几处瞅准的目标甩去,不是遇上渗水石,一抓即碎;就是碰上花岗岩,激的火花四溅,瞬间滑落。试了不下十次,终是无果。见后山无法攀爬,一行人略微歇息,喘一口长气,由杜磊领路转向前山。时白云峡晨雾业已散去,站在鹰愁崖半山腰俯瞰全村,一目了然。街道房舍历历在目,牛羊鸡犬清晰可辨。时有缕缕炊烟,飘入天际。田间地头随处可见辛勤劳作的农人,街头巷尾不时走过或背或挑的客商。长河如练,汤汤东去;远山抹黛,莽莽苍苍。旭日东升,霞光万道,风景秀丽,美不胜收。黄云、黄霓初次登临,眺望半晌,方将目光收回。转身观察山体,形状与后山大同小异,山势陡峭,直起直落,无一平缓处。众人看了半晌,尽皆叫苦。出发时的满腔期盼,刹那间化为泡影,顷刻破灭。三保。杜喜儿垂头丧气,坐在地上,噘起嘴巴,一言不发;杜贵、杜磊搔首弄胯,唉声叹气。只有黄云、黄霓若无其事,气定神闲地围绕山脚指指点点,商量对策。两人转悠一阵,就听黄云叫道:“你们缓好了没有?缓好了就将家什拿过来。”杜贵一听有了门道,忙与杜磊背上竹篓,朝他们那边奔去。三保、杜喜儿也来了精神,“呼”地站起身子,屁颠屁颠紧随而去。

杜贵赶到近前,顺着黄云目光看去,见依旧是山石突兀,悬崖峭壁,疑惑不解道:“此处也没有什么不同呀?”黄云笑道:“你看是不是多了些物事?”杜贵道:“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端倪。您就别卖关子了,告诉咱罢。”黄云道:“你看那东南角上石缝中长的是啥?”

经他一提,他们这才发现沿着一道倾斜石缝长着几株手腕粗细的矮松,长不及三尺,枝干桠杈,针叶稀疏,每株相距十丈开外,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杜贵道:“只多了几株矮松,有甚用处?”

黄云笑道:“可别小看了这几株矮松,成败就在它们身上。”

杜贵听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黄霓问道:“咱的绳索长有几许?”杜磊放下竹篓,赶忙回道:“一根足有十五六丈。”黄霓道:“却好够用。”说罢便闷声不响地往绳索上拴绑精钢飞爪,连续结好十余条,停手问道:“够了没?”黄云估算了一下山峰高度道:“差不多了。”黄霓便将绳索盘成圆圈,逐个往肩头斜套。黄云道:“这次我打头阵,留下几条。”黄霓便留下三条,将其余悉数挎上。杜贵见状,连忙问道:“我们能帮上忙吗?”黄云道:“帮忙帮忙,越帮越忙。你们几位只须在此静候,就算帮了大忙。”

黄云说完,拿起一条绳索,随手一甩,只听“嘎”的一声,那精钢飞爪却似长了眼睛,稳稳扣住矮松树干。他抓住绳头,使劲拉扯几下,松树枝叶乱晃,根部纹丝不动,甚是牢固。黄云口内道声“好”,将地上的两条绳索缠在腰际,拉住悬着的绳索,双手互换,欺身而上,形似鬼魅,眨眼睛便到矮松跟前,将树身摇了几摇,朝下喊道:“稳当着哩,你上来罢。”黄霓听了,也不言声,抓住绳索往上攀爬。虽然身法相同,因他身负重物,速度就比黄云慢了许多。饶是如此,还是飞快地追到黄云身后,一手抓住绳索,一手把住树干,将肩膀凑到黄云身边,说声“上吧。”黄云将一只脚踩到他肩头,一只脚踏住矮松,脚步叉开,身子朝后一卬,将第二根绳索双手抛出,微微当当扣住上头松树,将绳头缠在脚下矮松上,抓住绳子攀上树干,打个手势,黄霓继续跟进。如此重复数次,两人身影很快隐入雾气之中,消失不见……

这番神操作,真是匪夷所思,直看得杜贵四人胆战心惊,目瞪口呆,皆被此神技折服。直到不见二人身影,却才醒过神来,手舞足蹈,啧啧称奇。

当黄云手中最后一只飞爪挂到山顶一棵粗大的古柏斜斜伸出的横枝上时,那颗紧悬着的心方才落到实处,“吁”出一口长气,终于是大功告成。两人抓着绳索攀上大树,顺着树干滑落地面,那根绳索离崖壁约有丈许,悬在半空随风摆动,别说攀爬,就是多看一眼也会令人头晕目眩,心惊胆战。足见其胆色过人,功力超凡。

二人在树下稍事休息,调匀呼吸,四下察看。时浓雾散尽,视野开阔,只见峰顶地势平缓,土层丰厚,裸露无数巨石,爬满苔藓。空间生长些参天大树,多为青松古柏,枝繁叶茂,苍翠可爱。间杂些不知名的树种,树干笔挺,直插云天。粗略估算,峰顶约十三四亩大小,有百十棵大树,除麦冬及蕨类植被,无有一丛灌木、荆棘、藤蔓、毛竹、野蒿等山林常客,就像被人工精心清理过一般。二人去过许多名山大川,可谓是见多识广,也被这眼前景色所震撼,默念几声无量天尊,却才稳住心神。黄云慢慢拾起身子,双目微闭,吞津咽唾,意守丹田,呼吸吐纳,入静片刻,缓缓睁开双目,看着黄霓道:“师弟,你感觉到没有,此处气场强大,灵气充盈,人迹罕至,鸟兽绝迹,正是孕育天才地宝的绝佳之地,咱们还真选对了地方。不过,那云光瑞气只能远观,离的近了却毫无影响。就不知它藏身何处,倒要费心探寻了。”黄霓道:“就这么大点地方,分分钟就能走个遍,料想也费不了多少气力。”黄云道:“饶是如此,还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处处小心才是。”黄霓道:“说的是。”二人便凝神敛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迈开碎布,朝高处走去。

那最高点就在峰顶中心位置,生长一棵阔叶怪树,树身约有四人合抱粗细,高逾十丈,枝繁叶茂,宛若一柄巨伞,遮蔽得方圆二十步之内风雨不透,不见天日。幸好朝晖斜斜照入,树下亦不甚阴暗。两人绕着巨树转了一圈,但见树皮皴裂,形似沟壑,不知经了多少岁月,无比沧桑。黄霓抬头看向树冠道:“我上去观察一下。”黄云道:“行,小心点。”黄霓点一下头,将腰带勒紧,脱下麻鞋,往手心吐口唾沫,摩挲双掌,提一口气,腾身而上。只见他胸腹紧贴树身,手脚并用,腰胯微摆,真不愧为钻天猕猴,眨眼间便攀上树冠,在枝条间东跳西窜,手搭凉棚,四下观望。看了许久却才柔身而下,落地无声。黄云问道:“可有发现?”黄霓边穿鞋子便道:“煞是奇怪,连飞鸟也不见一只,除了风声,再无声息。”黄云道:“有无怪异之处?”黄霓指着东南方道:“除了那边有一突兀巨石,四周景致皆是一样,没有什么不同。”黄云道:“那就过去瞧瞧。”说完便朝黄霓手指的方向走去。黄霓穿好鞋子,紧随其后。

走了三十余步,果见靠近崖边有一巨大青石,高约两丈,呈锥形耸立,表面布满沟沟坎坎,有如台沿。石身通体光滑如镜,不落半点尘埃,竟似被人殷勤拂扫过。两人皆是攀爬高手,略一停顿,便双手抓住沟坎,没费多大气力便上到顶端,却是一个平台。二人提一口气,跃上平台,闪目一看,只觉眼前一亮,就见在石台中央凹陷处立着一件紫红色物事,形似成人手掌,泛着幽幽微光,正是难得一见的的天才地宝——千年石芝!

二人见了,欣喜若狂,就要上前采撷,忽觉脑后疾风袭来,阴气逼人。黄云心说不好,未及回头,就见眼前一缕白练飘过,风云相随,雾气腾腾。那匹白练绕着巨石旋绕几匝,无声无息地飘落石台中央,盘绕一圈,紧紧护住千年石芝,随之云消雾散。两人惊魂甫定,收摄心神,极目观瞧,面前出现一条白蛇,手臂粗细,身长过丈,鳞甲莹莹,双目犹如一对红宝石,熠熠生辉,扬起高傲的头颅,散发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威严。见白蛇静立不动,似乎并无恶意,二人胆子壮了许多。黄霓悄声问道:“现在怎么处?”黄云小声回道:“此乃千年石芝的护法神。大抵灵物成精,须得天地灵气滋养,各有妙法,相得益彰,须臾分开不得。能成为护法神,亦是半仙之体,道行匪浅。且不可轻举妄动,待我先试试它的深浅再说。”黄霓道:“我在这里不动,你去试吧。”

黄云慢慢走到白蛇近前,就像对待长辈似的,恭恭敬敬言道:“神龙在上,小的这厢有礼了。”只见那白蛇身躯微动,将头点了几点,似乎懂得人言。黄云心中骇然,复又问道:“你是此石芝的守护神吗?”白蛇又将头点了几下。黄云便道:“咱明人不做暗事,我名黄云,人称六翅蜈蚣;他叫黄霓,绰号钻天猕猴,皆是黄龙洞黄龙真人的弟子。奉师命来此救治师叔,须用天才地宝千年石芝,因而前来摘取。实因救人心切,并非图谋私利,不想搅扰神龙清修,还望海涵。”见白蛇又是连连点头,黄云担子壮了许多,眼珠一转,复又问道:“神龙在上,小的斗胆陈词,望您看在救人性命的分上,可否忍痛割爱,将那石芝赐与在下,此当感恩不尽。”白蛇听了,摇首甩尾,张口吐信,只觉残雾漫漫,煞气腾腾。黄云只觉头皮发麻,身子发虚,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忙抖抖索索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倘若神龙不肯,小的不敢强求,就此告退。”话音甫落,白蛇身躯便不再晃动,瞬间愁雾尽散,煞气全无,石台上呈现一派祥和气息,令人神清气爽,无比舒服。黄云不敢怠慢,忙躬身施礼,徐徐后退,到的黄霓身畔,挥手告别,这才车转身子,拉了黄霓便走。黄霓早就习惯了惟师兄之命是从,也不言喘,紧随其后。黄云滑下巨石,再不回头,一直走到悬着的绳索前,纵身一跃,抓住绳索,顺势滑落到拴飞爪的古柏上。刚喘口气,黄霓已然落了下来,小声问道:“绳子咋办?”黄云颓然言道:“收了罢。”黄霓道:“那你先下,这出力气的活就交给我好了。”黄云道:“小心些。”说罢便缀着身子缓缓滑落地面……

——石芝未得,黄云就教师弟收了绳索,难道真是知难而退,想要放弃不成?其实不然。只因他见白蛇神通广大,如若留下绳索,说明他们不肯死心,欲去而复返,引起白蛇警觉,不利以后行事,亦是麻痹对手之举。足见其为人精细,心机深沉,非常人可比!这些后话,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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