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捧着他的尾钩,用嘴唇亲昵地亲吻着。
当猩红的舌尖触碰到尾钩,酥麻的痒意瞬间从尾尖一路爆炸到卡洛斯指尖。
“泽兰……别亲那里。”
用尾钩去蜇虫释放毒液,和被雌虫舔舐尾钩,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卡洛斯现在非常佩服那些总把尾钩露在外面的雄虫,天天晃悠来晃悠去,一不小心被碰到……难道不会难受吗。
泽兰平日里总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也在此时微张,淡淡的水渍在月光下泛着稀碎微光。
明明泽兰做的事再旖旎不过,可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些面红耳赤的事情。
舌尖的每一个动作,手指顺着尾钩向尾椎骨划过的地方,都只能让人想到“虔诚”二字。
就像是某位信徒在亲吻他的信仰所在。
“雄主,您难道不喜欢吗?”
开口的瞬间,一根银丝顺着泽兰的唇角拖曳而出。
雌虫放下尾钩抬眸,一双灰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就像是一只饥饿状态的黑豹,危险却又引得人止不住地想要靠近。
那是虫族才会有的眼眸。
卡洛斯头一次这么清晰认识到,此时牢牢抓住他的是一名虫族,而非蓝星的人类。
“……”卡洛斯此时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理论课学习得很好,从来都是满分……这样会让您更舒服。”
泽兰又印下一个吻,“这也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开始吗……
仅仅落下这句话,雌虫的手便挪到了衣服扣子上。
泽兰在家中穿的不过是最普通的长袖长裤居家服,数个纽扣本是有些繁琐的,但在雌虫修长有力的手指下也被乖乖解开。
柔顺的布料瞬间滑落在地。
卡洛斯并不是第一次见泽兰的身体,在半年前,不论是给雌虫包扎伤口,还是在浴室里的相见,他都可以很坦诚大方地去面对泽兰。
但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自从那一小团私心和欲望被彻底挖掘而出,他早已没法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他不得不承认,泽兰很美。
在卡洛斯心中,泽兰的身体美好得像一尊美术馆内的雕像,肌肉的每一根线条都犹如艺术家用刻刀精心雕刻打磨。
这种美是身体上的,却也不仅于此。
泽兰如同大理石,又如同刻刀本身,饱含力量与锋芒。
威严美丽,可靠强大,不论发生什么都坚韧而不可摧。
入目所见,泽兰的身上并没有疤痕,之前被蓝蛛咬断骨头的伤,还有那为他阻挡攻击的穿透锁骨的伤,全都消失不见。
只要有一口气,只要还能进食摄入营养,雌虫天生强大的修复能力能让他们一次次重新站起来。
泽兰就像个天生的战士,永远不会被打败。
卡洛斯的手控制不住地覆上雌虫的胸膛,他
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用指尖描摹着雌虫穿进救赎文做管教虫(木世看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