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齐墨满面嘲讽地摸出一条手帕,只见雪白的丝绸上面,用粉色的丝线绣了一个小巧工整的“璇”字。
白璇:……
她眸光淡淡扫过手帕,神色清冷道:“我以前可能喜欢过三殿下,但后来自觉配不上三殿下,就对三殿下死心了,这些陈年旧事,又何必再提?”
白璇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过去,从齐墨手中夺回手帕,撕成了碎布。
齐墨脸色都黑了。
“陈年旧事?”他重重地将手中茶杯搁在桌子上,语气愈发森寒,“上个月,你不是刚写信给本宫,说分别数月甚是想念,你千里迢迢从上京赶来,不就是为了见本宫一面?”
白璇确实没想到,她堂堂华夏特种训练营总指挥,竟穿越到这样一个恋爱脑身上。
“怎么?没话说了?”
齐墨目光犀利盯着白璇,好似要将她浑身上下盯出个洞来。
“有。”白璇索性拉开一把椅子,在椅子上坐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起来。
她继承了原主的身体,也得处理下原主留下的烂摊子。
白璇勾唇一笑,神色冷酷:“我以前是喜欢过三殿下……”
“哼。”齐墨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喜欢本宫了?”
“没错!”白璇冷冷开口,语气掷地有声,“三殿下,我千里迢迢从上京赶来,只为了见三殿下一面,然而,不幸在路上被魏军抓获,当我被魏军主将肆意凌辱之时,敢问三殿下在哪儿?”
齐墨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事儿闹得璃城沸沸扬扬,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两相权衡之下,什么也没做罢了。
白璇就算再美艳绝伦,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但他的前途大业,却是不能受影响的。
“我心心念念盼望着三殿下前来救我,结果呢?”
白璇冷笑,“殿下躲在古阳城,不发一兵一卒,还一来就对我兴师问罪?敢问三殿下对我,可有一分真意?”
齐墨自知理亏,神色缓和了些,语气轻柔道:“本宫奉旨守在古阳城,不能擅自离开,你当体谅本宫的难处。”
白璇语气嘲讽:“那如今殿下怎么能离开了呢?”
“……”
三皇子被堵得哑口无言。
谁能想得到,他是被萧王那天杀的给绑来的?
他堂堂大周三皇子,竟然被傅桓晔那个胆大包天的给绑了?
他如今就是和傅桓晔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若是父皇要定傅桓晔的罪,首先就得定他的罪。
这种丢面的事情,他也不好当着白璇的面说出来就是了。
齐墨不禁一阵气闷,话锋一转道:“梁二小姐说,你本是要去古阳城找本宫拿驱寒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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