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贾琏呆住了,不敢置信,“你小小年纪,说什么胡话?我哪里会这样想?我不是外出有事了吗?你母亲都没过问什么,还要你一个女孩子家过问吗?”
巧姐却举止娴雅地说:“父亲何必生气?那么晚回家,我也会担心父亲的嘛。难道女儿孝顺,父亲不开心吗?”
贾琏冷冷地说:“你啊,真是越大越不听话,我都不知道你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什么?什么事不管,偏偏管起父母的事来了!”
巧姐微微一笑道:“不是不是,爹爹,嘿嘿。”
“真拿你没办法,好了,我知道你意思了,我现在就去找你母亲,不知道她睡了没有?”贾琏无奈地说。
“睡了你也可以去找她呀,难道你忘了,你们是夫妻吗?”巧姐笑道。
贾琏捏了下巧姐的脸蛋儿说:“我怎么感觉,我被自己的女儿给算计了?”
“没有没有,爹爹那么聪明,我哪有本事算计爹爹呀。”巧姐给贾琏扮了个鬼脸,跑走了,“爹爹记得要去找母亲哟,吵醒母亲。”
贾琏这一夜终于重新走进了王熙凤的房间,虽然贾琏和王熙凤是夫妻,但他们不同房已经长达数年之久,贾琏也是这五年来第一次走进王熙凤的房间,当然王熙凤已经睡着了,屋内只点了一盏蜡烛还是在屋角处的,是给王熙凤半夜起来上茅厕时候照明用的。
富贵人家不可能让房间里全黑的,也不怕点不起蜡烛,就怕起夜的时候闪了腰扭了脚,所以会留一盏小烛,在屋角照明,以备不时之需。
贾琏来到床前,王熙凤只是翻了个身,眼睛还闭着,看来没有被完全吵醒。
贾琏看了眼王熙凤就不想再看下去了。
果然已经对王熙凤毫无感觉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巧姐今夜也会睡在王熙凤,贾琏也不好就这样离开,于是衣服也没脱,就躺在王熙凤身边,和王熙凤是相反的一个头,打算就此和衣而睡,谁知,这连番动作当真吵醒了王熙凤。
“我当是谁呢?原来你今晚倒是过来了?莫非我是在做梦?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熙凤先是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看贾琏,然后发出一声冷笑,挖苦地说道。
贾琏眯起了眼睛,看卸了妆后的王熙凤,面黄肌瘦,眼睛憔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不由地心底升起嫌弃来,敷衍地说:“我过来这里,不是应该的吗?莫非你不欢迎我来么?”
王熙凤冷笑道:“我欢迎不欢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这里都是你的旅馆,外面才是你的家。”
“你说这话就不对了,看来我回来,你是很不开心。”贾琏强忍着勉强带着笑,可眼神里,已经充满了嫌弃。
“不,不是我不开心,是您不开心呀。”王熙凤凑过来,和贾琏面对面,却被贾琏嫌弃地推开。
“你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我既然已经过来了,你不应该讨好我,让我开心一点吗?这是你做妻子的责任。”贾琏皱起了眉毛说。
“真是一点都不加掩饰的讨厌我呀。竟然跟我扯妻子的责任,那你身为人夫,你做到人夫的责任了没有?一年到头我都看不到你几回,你去了哪里,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就是顾全你的脸面才没有去闹,若不然,你以为你能过平坦日子几日?”王熙凤越说越激动,甚至扭头摆脸。
“你说话就说话,还一副丑态做什么?”贾琏站了起来,离王熙凤远远的,似乎王熙凤就是个瘟疫,接近就会被传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