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时月白朝着阿红招招手,让阿红把地上的这几包鸡粪,全都抬进时家的院子里去。
阿红照着做了。
她将她的儿子放下。
她儿子就躺在时家院子的围墙下面。
昨天晚上回去,阿红的儿子吃了一个猫罐头和一瓶水。
今天终于不再如之前那样病殃殃的了。
他安静的躺着,看着前方的雇佣兵,把陈怀海等人打得头破血流。
最后陈怀海带着人狼狈不堪的跑了。
连地上屈忠顺的尸体都没来得及搬走。
易辙等人瞧着这地上一团的乱,他们的目光忽略了地上的屈忠顺。
还以为屈忠顺被他们中的哪一个人,打昏了过去。
“月白,我给你通讯器,就是为了让你遇到了什么事,好及时联系我的。”
易辙紧紧地皱着他的剑眉,弯腰看着时月白这一座肉山,
“你们被这个团队里的人欺负了多久?”
时月白想了想,
“你是说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我们吗?那一直都是有的。”
什么叫做欺负?
时月白压根没感觉到,自己被团队里头的人欺负了。
就连今天陈怀海他们拿着鸡粪过来,要换她手里的小面包。
时月白也有很认真的思考,一个小面包能换到多少包的鸡粪?
瞧着时月白脸上不悲不喜的神情,易辙低下头,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你们这一家子该怎么办啊?”
易辙越想,越替时家的这些孤寡们感到忧愁。
尤其她们是真的很不聪明的样子。
原先有时一他们在,易辙并没有很在意时家的这些孤寡。
可是时一现在死了。
易辙在驻防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兄弟,也从这废土中消失了。
留下一大群的孤儿寡母。
易辙感到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他一咬牙,很干脆的对时月白说,
“我搬到你们这个团队里来住。”
雇佣兵现在大多数都住在大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