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的身体是喜欢这样的。
夜里回到院子,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褥,眼前一片迷蒙黑暗。
她的耳边不断响起鹤生的话:「是不是感觉更湿了?」
她的声线喑哑地带着魅惑,文卿翻了个身,益发难耐起来。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她蜷缩起身体,想要将自己全身包裹,以填补身体里的空虚。
可是不行,无论她怎么辗转反侧,总是不对,她翻回身体,在床上平躺,解了两颗里衣的扣子,抚摸着自己身体,她想象是那个人在自己身上游历。
那个人的手掌很温暖柔软,但指尖总是带着凉意,抓着自己的身体时,有一种冷热交替的刺激,动作柔和,但有力。文卿情不自禁将柔软纤细的长腿在被子里折起又放下,折起又放下,她的脚趾蜷缩地抓着被单,缓缓将腿打开,她学着那人,将手顺着小腹向下探索。
这是她第一次带着这样的念头触碰自己的身体,像面对一切的未知,她小心翼翼的,半天指腹才轻轻碰见软糯的腿心。
她突然觉得这个触感很像以前家里打就的糯米糍耙,表面一层湿淋淋的就像刷的那一层酥油。轻轻一碰,她身体下意识地微微一抖,带起一阵舒服的痒意。
她被这股痒意牵引着,将手指沿着腿心一条细长的缝隙,进入两片唇肉之间。
文卿登时不敢呼吸了,里面简直湿得沼泽一般。指腹轻轻碰了碰,触感像剥了皮的鱼肚,她的呼吸变得颤抖。
她想起她说:
「蹂躏一朵娇花的快感是不言而喻的,我很期待你对我说出那句话的一天。」
蹂躏。
她不知道真正的蹂躏是怎么样的,但这个词却让她热血沸腾。
她将腿打开到最大,呼吸益发急促,两片花瓣从唇肉中露出来,她再不能克制了,手指在花瓣上缓缓搓揉。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鹤生的手的样子。
她的手指细长而瘦削,因为修行的缘故,故不似一般闺秀莹润如葱,甚至带着轻微的骨节,但十分白皙,因此更附加一种苍白的美感。她想象着这样的手按在她双腿之中,蹂躏着她的花户,像摘取花朵一般,不留余地地将她捣碎。
一阵一阵酥麻的眩晕中,涓涓细流不断从花心流到她的手指上。
但是不够,完全不够,她想要更多,她想要她。
她试探地摸到花心的位置,指腹在穴口试探了一番,穴口狭小如斯,她心跳越来越快,最终没能进去。
四年前将要跟那个人成亲的时候,婆子曾悄悄跟她说过一些男女之事。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依然不能平静,满脑子都是她的声音、她的脸。
【作者:道长虽然衣冠禽兽,但道长绝对不会dirtytalk,道长是个谦逊有礼貌的道长(*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