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听见这两个字,洛妘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恍惚地不安宁。
勉强拾起呼吸,她感觉到小腹钝钝的疼,方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性器又兴奋地胀大一圈,埋在她的体内,真真切切把她撞得五脏生疼。
“离婚啊……”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小少爷,你可真是个变态啊,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洛妘本来想往下接这一句的。
马房里有叫变态的马驹吗?流氓,混蛋都有了,还有两匹应该叫变态和神经病。
他也不急着要她的答案,一下一下在她的蜜穴里凿捣着。
沉闷,用力。
由于激烈的撞击,两瓣蝶状阴唇浮起血红色,连带着整片阴户都是红的,淫液四溅,像是蝴蝶扇起的云雨,忽然一下子卷涌至深。
肉棒跳了一下,直直射在穴内,堵不住的白浊自穴口溢出,泛着精液浓浆独有的腥气。
她尖叫,他低吼,是矛盾的抗争,亦是共赴沉沦的证据。
洛妘抓着桌子沿边气喘不已,反复闭起眼再反复睁开,最终长长地吐出一声呻吟。
她在感觉他的位置。
这一次,龟头应该是抵在宫颈那处射的,最有利于受孕的体位。
“唔……小少爷,你想让我离婚么。”
收回神识,她幽幽开口。
两人依旧维持着性交时的姿势,她趴伏在桌子上,他站在她身后,她被他的影子笼罩,但是看不见他的人。
亲密又疏离,就好像两人身体唯一的接触即是交媾之处,他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占得满满的,但也只有这一处了。
”既然你的老公不能护你周全,那你结婚有什么用。“
少年虽然沉闷,但每一句都是语出惊人的疯狂。
洛妘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不行,你就可以吗。”
总之,她是不会离婚的。
段煜是个很少冲动的人,听见她这样问,心里闷得发慌,理智逼迫他死死盯着她的身子,企图看透她的用心。
细腰丰臀,她的曲线是这么美,水中弯月镜中妖花,没有一样属于他,云淡风轻地吹一口气,就会化回梦中。
她依旧背对着他,休息了会儿之后,勉力撑起桌子,扭着屁股摆脱他的肉棒。
性器自穴中滑出,沾满彼此二人的爱液,染着色情的晶莹。
她没有回头看,弯下腰去捡脱在一旁的风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迭好的手帕,垂眸仔细擦拭自己的私处。
红艳艳的穴口,小粒充血的阴珠,拢在月白色的手帕里,朦胧又香艳。
“能够护我周全的男人,须得应对吊诡叵测,”她缓缓诉说着,“这意味着那个男人需要认识城里最好的辩护律师,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小少爷,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