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纵欲无度的后半夜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不剩一丝回旋余地。
到最后,连洛妘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口是心非,从沙发上被他肏到地上,塌腰撅臀的媚态勾得他发狂,他还是忍不住用后入的姿势要了她。
肏干猛烈,她被顶得不断往前爬,小母狗似的承受他的巨大欲望,淫液汁水泄了满地,直至天亮黎明,他再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插她,却恰好看到她的孕肚在晃动。
被他肏舒服到了极致,她的胎动亦是莹润,若有若无地滚了一下。
一直娇哼呻吟的她也感觉到了,媚眼迷离地看了眼自己的孕肚。
孕六月的胎动再正常不过,对此知识生疏的少年却颇为在意。
“要不要去医院?”他板着脸问她,声线别扭。
“不用啦……”她抬起玉腿缠住他的劲腰,咬字缱绻,“操我……”
妖精般的少妇,就连孕肚隆起都碍不住浑身的曼妙,往他身上一缠,简直是在索取他的命。
要,不要……
她出的这道选择题,段煜的处置方式很简单。
“淫妇,”他啃着她锁骨处的薄肉,加快速度射在她的穴芯,“只知道勾引男人,连崽都不管。”
在洛妘听来,这句谴责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幽怨。
“哦……?”她享受着浓精滋润穴道的余韵,挠了挠他的下巴,“那你算男人还是算崽呢?我的好少爷。”
话音刚落,她的这位虚岁年满二十的野种继子就黑了脸。
“操。”
医院。
上午的候诊大厅人不算多,洛妘坐在隔挡帘后头,耐心地朝外看。
这个时代,医院的就诊流程也变得繁杂起来,但是少年在诊台前穿梭的样子竟有几分行云流水的沉稳帅气,也不知是从前在学校里打架斗殴多了,还是真的换了性子。
辩护律师的名片,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
如今,他都有了。
但是在她面前,仍然没改掉从前的某些习惯,对她的事格外较真,连身体检查也是。
其实她不用他麻烦什么,这家医院有她相识的医生,可她还是放任他去了,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考察。
把他当个男人看待的那种考察。
孕妇的心思敏感细腻,旁人或许猜不透,却总能从一些证据里发现蛛丝马迹。
在挂完号去诊室的路上,命中注定让洛妘提前碰到一位医生。
“少奶奶,不用躲你的野种少爷了?”
姜泠一袭白褂的模样洛妘险些没认出来,多亏了她永不离身的那副金丝眼镜,以及一如既往的清冷的语气。
少年的反应很快,甚至都不消确认什么,看她的眼神就掺了酸溜傲意。
瞧,都有人证了,证明你的不辞而别就是在躲我!
圆谎无法,洛妘自然是不可能放姜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