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说错什么,小朋友确实是他的弟弟。
从名义上讲。
毕竟那帮新闻记者的描述就是这样说的,标题也很耐心寻味,似乎巴不得段家豪门风云再起。
少奶平安产下遗腹子,原与少爷的遗产官司本就不太平,现在多了一个孩子,立场筹码更是一变再变。
看热闹的人都啧啧称奇豪门的家庭关系:小妈妈只比少爷大了几岁,生下的遗腹子和少爷平辈,但却是差了二十年的兄弟;
看门道的人已经开预料股市风波了,在利益面前,血浓于水就是不可能的事,且看少爷准备如何处理这个和他争股权分配的遗腹子。
对此,段煜态度不屑。
他在段家已经完全掌握了话语权,她又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在他保证不会动马场的地皮之后,完全不想再管集团的那些股份了,甚至想过全部转让给他。
当然,她说这话时,是以一种气急败坏、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神情娇骂出声的。
一想起那副血脉贲张的画面,段煜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本就将她搂在怀里,剥掉她的上衣更是轻而易举。
刚刚运动过的少妇身子香软,雪肤沁着薄汗,丰满曲线依旧香艳,乖乖迎合在他掌下,给人一种尽可亵玩的错觉。
白嫩嫩的豪乳被他从衣襟里抓出来,腻滑弹软的奶肉几乎一手不可握,溢在他的指缝间,本就足够色情的画面,因为他的吮吸变得更淫荡了。
“嗯……”洛妘扭着腰想要推开他,却进一步陷入他的怀中。
两人都是站着的姿势,他身高又压着她许多,低下头咬她的奶子时,有一种野兽吞咽美食的霸道。
乳肉被挤出各种形状,大掌在她的娇嫩肌肤上留下种种印记,弄得小奶头粉艳艳地翘起,像一粒随时都会被玩坏的肉珠。
他一口含上去,用舌舔,用齿咬,吮吸的力气越来越重,气息也越来越粗。
“怎么没有奶?”
洛妘的身子本就酥,被他这么一问,气得越发酥软。
产后休养的那段时间,他脾气很大,时常把护理师都赶出房间,明目张胆地对她动手动脚。
第一次涨奶时,他霸占着她,把她逼到床角,撕开她的衣服大力蹂躏她的豪乳,把她的奶汁吸出来,尽数咽入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