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没有从前的情份,光是凭她这一身玲珑曼妙的曲线,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意动,可他沈青澜怎么就能装的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这于楚亦可来说不啻为一种侮辱和羞辱。
从来都是男人追逐、艳羡、渴慕的眼神跟随着她,何曾有过被人嫌弃的时候?可沈青澜就嫌弃了,还嫌弃的这么理直气壮。
她撇下衣服,扑上去紧紧的环紧沈青澜的后背,绝望而悲凄的大声哭声来:“青澜哥哥,你别不要我,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别嫌我,我还是干净的,我会让你有不一样的享受,青澜哥哥——”
她软语娇喃,说不尽的可怜。
沈青澜的后背僵的如同崩紧的弦,他想要把楚亦可推开,但一触手便是她滑腻的肌肤,身体里的血液如同受到吸引般,自动自发的汇聚于腹下某一处,就是手脚都像是突然有了生命般,不受意识控制的想要按照自己想要去行动。
他豁然收了手,眼睛直盯着前方,道:“可儿,你松开。”
“我不,我不明白,你明明说要对我好,你说要像从前承诺的那样对我,可你为什么不碰我?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苦着你自己?”
她委屈的抽咽着,白嫩的身子就在沈青澜的背上一起一伏,那两团柔软便在沈青澜的背上摩挲,沈青澜能极敏感的意识到那种**的感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83、仗酒
183、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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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澜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痴了还是傻了,半晌才生硬的道:“现在是国丧期间——”
真是个蹩脚的借口。
沈青澜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也烦的很,他只觉得这屋里温度不够低,他很想冲出去清醒清醒脑子和烦乱的心境。
“我不管。”楚亦可轻轻跺足:“死的是先帝,死的是皇后,和你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在婚事上受了诸多委屈,凭什么还要因为这乌七八糟的理由连我们之间的****都一起牺牲掉?青澜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冷——”
楚亦可在心里期盼着。只要沈青澜抱住她,他就会知道她的身子有多柔软,她的皮肤有多美妙,只要他食髓知味,他就会抛下世欲障碍,会和她共度极乐。
沈青澜的手臂果然动了,楚亦可不受控制的觉得窃喜,她用力的在他后背轻轻的摇曳着柔软的腰肢,甚至修长光滑的腿都缓缓攀上了沈青澜的小腿,如同调皮的小鹿,时轻时重的撩拨着。
沈青澜能感觉得到她的小动作,不由的更加烦躁。他的手搭在了楚亦可的手肘上,稍微用了些力气,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就如同扯着一团柔软而粘人的面团,才稍稍离开就又贴过来,大有不把他的皮肉扯下来就不肯离开的架势。
沈青澜将楚亦可按坐在榻上,脸色有点难看的道:“可儿,我再说一遍,现在是国孝期间,你我还是谨慎些好。你好生歇息吧,从明天起,我在书房睡。”
这是对楚亦可的危胁。她再这样死缠烂打,他就连她的房都不进了。
楚亦可有些呆怔的看着沈青澜头也不回的离开,最终没忍住,疯狂的把地上的衣服扯个稀碎,赤着身子把屋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浓浓的挫败感袭上心头,楚亦可对着镜子里那依然艳丽的女体,脸上露出一抹毛骨悚然的笑。她抚弄着自己的玉雪,就好像那是另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的手,她抚弄着自己的肌肤,就好像得到了意想中的男人的疼爱。
激荡的虚软过后,她颓然的歪在榻上。无法填补的空虚,沉重的失落,几乎将她没顶,让她窒息而死。
她深深知道,不受男人宠爱的女人在深宅里会有什么下场。光是下人的流言就能把她淹死。从前她和沈青澜虽无夫妻之实,但好歹不曾撕破面子,他还肯进她的房,如果从此以后连门都不踏入一步,她还怎么在沈府里立足?
不。不能这样。就像爹说的,不为了楚家,不为了大哥,就算是为了她自己,她也不能让自己成为沈家的笑话。她不要做弃妇!
楚亦凡正睡的酣沉的时候,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好像是谁扯了扯她的长发,又好像谁在抚着她的眉眼和她的脸颊。朦朦胧胧的,好像有谁扯开了她的里衣,温热的手指在她左肩的伤处不轻不重的抚摸。
太真实了,她觉出疼来,轻轻的****了一声,伸手去拂。
一切都消失了。
果然是梦,楚亦凡睁开惺忪的睡眼,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床,再望一眼床帐外面昏黄的烛光,想来离天亮还早,便紧了紧被子,翻了个身继续放心的沉睡。
隐蔽在灯影里的人便惆怅的叹了口气,端详了帐内的楚亦凡多时,终是悄无声息的翻窗而出。
一大早,楚亦凡就醒了。才撩开帐子趿鞋下地,还来不及穿外衣,就觉得冷风嗖嗖的吹过来,她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心想定是过了****炭火都凉了,屋里冷也是有的,忙找了夹袄穿好。
泓蓝端着热水进来,也是冷的一哆嗦,道:“哟,这窗户怎么开了?奴婢记得昨儿晚上是划好了的。”
楚亦凡也就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见大开着一扇窗,不由的微眯了眼,半晌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