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手里不是也同样很爽
傅景辞警告的话刚说完,阮清釉抱着他脖子的手僵住,动也不敢再动。
房间入眼的是在左边一张只有一米五的床,床上铺了一张蓝色的床垫,叠得整整的一床薄被摆在床中间。
床头边有一个很小的柜子,上面摆了一个很可爱的台风,暖色的光显得整个房间温暖柔和许多。
但傅景辞的注意力不在这些,他一眼就看到被挂在床角的黑色蕾丝胸罩,不大但也不会很小。
是他能一手握在手心里,软乎乎又白乎乎的触感和视觉感受。
傅景辞脑海里不禁想起他吻着咬着阮清釉乳头时,看着她从软软的一抹浅红色,慢慢在他手里和嘴里蹂躏后,变得鲜艳又挺翘。
他突然间尴尬地发现,阴茎又在欲念中抬高了几分。
显然阮清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一刹那有些愣住,想挣脱着下来,可刚才傅景辞威胁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傅景辞移开目光,轻轻咳了声,没什么诚意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摆明了连他自己都不信。
傅景辞不再说什么,走到床边把阮清釉放下来时,弯腰的瞬间,阮清釉清清楚楚地看着他裤子上被撑起一个小包,似乎透过裤子隐隐还能看到阴茎的轮廓。
傅景辞把药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拆开包装仔细看了会说明书,把注意事项看完后,道:把裤子脱了,我帮你上药。
阮清釉抿唇,想了想,犹豫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傅景辞轻嗤了声,阮清釉,你当我闲着吃饱没事做,专门大老远跑过来这里,就只是为了来给你送药么?
阮清釉暗骂道:谁要你过来给我送药的?
见她还是不肯动,傅景辞把手放在她的腿上,食指点了两下,没什么耐心的模样,要么你自己脱了,要么我帮你脱,你自己选。
他补充道:如果是我帮你脱的话,可不就是上药那么简单了。
傅景辞话里的不简单,阮清釉自然知道是怎么个不简单法。
她不敢再跟他犟着,只能把脸扭过右边,双手抓着裤子的上方,轻轻往下褪。
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不怎么流通,在看到阮清釉内裤凸出的两瓣肉的形状时,那感觉愈甚,傅景辞眼底一暗,喉结处不知觉地轻轻滚了滚。
褪下裤子后,阮清釉感觉后面其实也没怎么难了,做都做过了,又不是没有摸过,还怕给他看见吗?
继续。
阮清釉穿着一条浅紫色的小内裤,
她手上一用力,却忘了小穴刚经历过不久的情事,破了皮且又红又肿,疼得她闷哼了声。
傅景辞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接过拉下她的内裤。
带着点粉的软肉印在视线里,她的小穴毛不多,干干净净,穴口有点像是被摩擦过度的红。
傅景辞放下她的手,拧开药膏,却一瞬间僵了片刻。
阮清釉下身就这么第一次裸露在一个男的面前,虽然不久前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但当时好歹是关着灯做的。
别看阮清釉嘴上能说,可骨子里还是保守得不得了。
她觉得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自在的把左腿叠放在右腿上,以此来挡住她的视线,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