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脱了衣服,解开内衣扣,胸前的乳肉肥大,挣脱束缚时,失去支撑弹了出来。
她的胸部很好看,乳头带着一点粉色,水流顺着锁骨滑过,沿着肌肤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小穴里。
傅景辞喉结一滚,漆黑的眸里浮起情欲,他注意力无法再专注在电视上,一瞬不瞬地落在那诱人朦胧的娇躯。
空调的风直吹他身上,可他身体燥热
,温度高得吓人。
水声哗啦啦响在耳边,好像做爱时,阮清釉小穴里流出的水啧。
没一会,水声渐止,阮清釉头发湿漉漉,水珠顺着头发丝滴落在地,凝成一滩水。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短袖和短裤,细长嫩白的腿自成一道风景。
傅景辞站起身,目光凝在她身上,他抿了下干涩的唇,声音略哑,我进去洗了。
嗯。
房间不大,只能一个人走,阮清釉侧开身,让他过去,然后拿着毛巾坐到沙发上擦头发。
柜子上的电视有些老旧,是很久之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买的,阮清釉屋内的所有东西不舍得换新,平日里不怎么经常使用。
电视的音质并不清晰,正播放着一部爱情片,她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插上电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又吵又杂,等到把头发吹到半干,她把吹风机拔了电收起,才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
她看向洗手间的方向,浴室已经没有声音。
阮清釉透着玻璃看到里面男生半侧着身,纹理分明的胸膛清晰可见,脑袋懵了片刻,身体僵在原地。
这门他妈能看见?
那她刚才洗澡不是都被傅景辞看完了。
阮清釉撇开脸,又忍不住一点点把头转回来。
她小声嘀咕,刚才你偷看了我,我看你一眼也不算偷看的。
她视线从傅景辞胸口处往下滑,他转身拿浴巾,恰好正对着她。
阮清釉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大。
那根在黑色阴毛里,还没硬却很可观的阴茎晃过眼前。
只几秒钟,傅景辞擦拭完身上的水珠,把浴巾围在下半身上。
他出来时,就见阮清釉慌乱地移开脸。
傅景辞走过去,拿起她身旁的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
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阮清釉视线往下瞟,被浴巾挡住,什么也看不见,大腿内侧仍旧有一块地方被里面撑出一块凸起。
阮清釉身侧的手抓着沙发,紧张得不知所措。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
她面对傅景辞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紧张得要命。
傅景辞把毛巾往一旁一丢,在沙发靠上摊开手,声音被润了一层沙砾,磁性又性感。
开始吧。
阮清釉受惊一般立马缩在沙发边,她耳根止不住发烫,话都说不整齐,开开始什么?
傅景辞在她起身时,反压到身上,两手把她困在沙发与他的怀里。
前两次不是胆子挺大勾引我吗?
一次在车上,一次是在教室里。
阮清釉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傅景辞凑近她脖颈上,沐浴露的香气有些甜,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而后他握着阮清釉的手放在浴巾凸起下的肉棒上,边吻着她的脖子,边道: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