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朝横过手臂抱住了他,突然像吸猫一样贴在了他的颈窝,昨晚酒味还在淡淡地发散着,好像楚洛变成小纸片都是夜晚的幻觉。
“既然不确定,那就不要想了,别想得晚上都睡不好。”
是不是又怎样,现在在楚洛面前的人已经是他了。严朝有点吃味地想。
别等下又冒出第二个zzz。
楚洛感觉到他的鼻梁抵在自己的颈窝,肩颈瞬间僵住,连温热的呼吸都屏住了,好像整个人被严朝满满抱住,笑道:“…不想就不想吧,但是严朝你突然对我动手动脚是想干什么啊。”
尤其他昨晚盖的是薄薄的衣服,上半身还能有衣服挡着,下半身完全就极其亲密地贴着严朝,身上血液像沸了一样,冲得他大脑空白。
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试着动了动腿,扑腾两下想要挣脱开严朝的怀抱。
“不干什么。”严朝从他的颈窝抬起头,薄唇在柔软下巴上啄了啄。
信他才怪。
楚洛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屈起的腿就似乎碰到了什么,心脏强劲地跳动了一下。
两秒后,严朝整个人坐了起来,看向他说:“你别紧张。”
他头发凌乱,眉眼低垂,修长五指撑在床上,将床单压出了细微的勒痕,脸上表现得云淡风轻,起身走向了主卧配套的卫生间。
谁紧张了?
楚洛心里嘀咕了声,不经意间斜了眼他的裤腰,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只不过看到严朝起身,他决定还是等身体慢慢冷静好了:“……”
严朝是没干什么。
但现在和干了什么也没差别。
用早餐之前,楚洛拿着之前晾在阳台忘记带走的衣服洗了个澡,洗去了昨晚带到身上的酒味,干干净净走出了主卧。
他下楼梯走到餐桌前,正好看到严朝给他在吐司上挤炼乳,手绕出了爱心的形状,沉稳地把吐司两边对折,将爱心藏在了吐司里。
楚洛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回想起他当初怀疑严朝在装出差前干过的事,顿时确信了他那时看到的是真的。
严朝确实是个能无聊到在吐司上画爱心的总裁。
楚洛刚这么想,严朝就抬起头,将吐司递给了他。
他接过吐司,小口吃了起来。
严朝问:“你今天是要直播吗。”
楚洛说:“是啊。”
严朝道:“那你可以用你房间里的电脑直播,如果实在想回去,我等下让谭禹送你。”
“我不回,不急,”楚洛看他身上的穿着,猜到他今天要出门,“你今晚什么时候下班。”
“六点左右,”严朝跟他保证,“不会太晚。”